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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的手袋,笑得極是輕蔑,“乾脆我跟你把話說清楚,讓你死也做個明白鬼吧。鍾以晴,我告訴你,當初不管簡喬南想不想讓我打掉那個孩子,他都沒那個本事做到,連孩子的撫養權他都拿不到,更不要說讓孩子叫你一聲“媽媽”。還有,就算當初我們真離了婚,有大損失的人也不是我,他在公司董事局的位置要被我取代,還要被他爸爸下放到一個小分公司裡去,而且,你們就算結婚,他爸爸媽媽也不會到場。換句話說,就是他差不多要被趕出簡家。當然,現在他想回到我身邊,就把所有的財產都到了我的名下來討好我就是了。”她頓了頓,笑容一點點變冷,“不過我不稀罕……簡喬南算什麼東西,我一點都不稀罕。”
鍾以晴的眼中,慢慢地露出一點恐懼的神色,好像完全不認識凌小小這個人。
凌小小“嗤”地一聲笑,拉開了椅子,“不過他現在好像對我還真的是愛死愛活的了。所以你如果不想下去陪著你媽的話,你就等著看我怎麼一點點折磨你的心上人吧。”
她衝她一點頭,微微笑了起來,“那就這樣吧,再見。”
凌小小仰著頭,幾步走到門口,卻在準備拉開門的瞬間停了下來,扭過頭來看著她,“噢,對了,如果你想見簡哥的話,我會幫你的。不過你要不要跟我打個賭,我賭簡哥肯定會告訴你,因為我心腸好,讓你媽走得很安心,所以是你們對不起我,要你不要恨我。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說,鍾小姐你肯定明白的哈。”
房間的門在身後關上,鍾以晴的哭聲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
凌小小一步步向前,細細地高跟鞋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她仰著頭,每一步都走得那麼平穩,像一個將要接過權杖的女王。
像她的母親去世的那一天一樣!
誰不曾失去過,為什麼一定要自己經歷過,才能理解別人曾經受過的痛苦和傷害?
***
終於走出了那扇門,外面是很好的陽光,刺得人眼睛疼。
凌小小從包裡掏出墨鏡架到臉上,仰起頭看了眼天上,天空一片陰暗。她勾起嘴角微笑,大步向前,上了車,發動了汽車,踩了腳油門。
汽車如離弦之箭駛向了前方,凌小小隨手開啟了車載音響。
鍾以晴已經差不多到了懸崖的邊緣,她只要再向簡喬南再借一點力,就可以讓她徹底地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然後,下一個是,簡喬南!
***
凌小小回到家,發現這個世界其實和她出門之前沒有什麼分別。
紀叔正拿著把大剪刀修剪那些花花草草。他是忙碌慣了的人,一閒下來人就會發慌。他隔著一點距離看到她,立即叫她“少夫人”,凌小小微笑著點了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春天本是花草樹木生長的時節,其實應該由著它們自由地生長,不過他喜歡剪就讓他剪吧,這本就不是十惡不赦的大事。
往前走了兩步,那個白色的鞦韆架正安靜地停在一片青草中。那是簡喬南替簡佑嘉準備的,不過現在孩子當然用不著,所以天氣好時,她會抱著她的佑嘉在上面坐一會兒。
她太瘦小了,孩子的東西,她坐上去,也不會顯得很突兀。
再往前走,她好像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她喜歡這種人間煙火氣,彷彿只要沾上了這些,不管是陋室還是豪宅,都會帶上幾分家的感覺。
進了客廳上了樓梯,在樓梯口,她聽到了一陣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聲音透過空氣傳了過來,敲打著她的耳膜。
她有點頭暈,現在這種發自內心的笑聲都會覺得頭暈。伸手扶住欄杆,在那裡停了一會兒,她才繼續往前走。
在他們臥室外的起居室裡靠近陽臺的地方,她看到阿姨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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