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5 頁)
龍顏震怒。”自己弟弟的話不順耳他尚且當眾喝斷不留情面,何況我這個敵人。而且剛才是他先毀掉我們和平共存的開始的,現在我也沒必要給他當費力不討好的顧問。
我扭頭走我的,這次烈山韜的態度緩和了些道:“你在朕這皇帳裡滯留了一天兩夜,現在又身著朕的衣服出去,簡直是在向眾人昭示你已是朕的人。”
“一天兩夜?”我睡了難道有那麼久?
“你為了算計朕看來當真是很勞心勞力,倦得很啊!朕還真沒見過哪個人睡得那麼香。”他說著坐到了旁邊的小几後,倒了杯茶啜飲起來。
聽他如此說我臉上有些燙,畢竟我睡在他床上的時間由我原來以為的幾個時辰,變成了兩天一夜,而且我想他大概是不會另找地方去睡的。那就是說我擠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了三十個小時,還渾然不覺?
壓下這份尷尬,我深吸了口氣道:“請問陛下是否已派御醫診治過我主的傷情?”
“御醫說那個傻子性命無虞,不過好了還是個傻子,也許還會更傻些。”他說完這句忍不住冷笑起來,“你為什麼非要得到個傻子?”
“他不是傻子,他只是記不得我了。”我怒道,睜圓眼睛瞪著他。
“記不得?他日真記得了,你以為他會不在乎你是怎麼救他的?以身救主!販夫走卒尚且不能忍受妻子不貞,何況帝王?”
“你……”
“為他和朕以命相搏值得嗎?”他嘲弄道。
想激怒我?沒那麼容易,我忍下這口氣微笑道:“奴婢為此甘之如飴。”我願意關你鳥事。
我話音落地的同時,他手中的杯子也碎在了我腳下,大概是離間不成惱羞成怒了。
生性多疑反覆無常,我心裡評了他這四個字,也不在爭轉身而去。
“告訴朕苗疆瘴氣的事,便給你一套衣服體體面面走出這裡。”
他這話到吸引了我,不過,和他這樣反覆無常之人打交道,還是先看見東西好些。
“衣服呢?”
聽了我一問,他眉頭驟然擰到一處對我質疑他的話又是一股火氣,但也無奈只好招人去給我弄了一套衣服來。
我換好衣服道:“苗人蠱毒種類繁多,不瞭解用了哪些藥材配置的毒藥,就很難解毒。盲目配置解毒藥,恐怕反為不美。而瘴氣之毒也因各地所長毒物不同,毒性不一,一般只有在當地久居之人才知如何避毒配藥。”
我說了席廢話騙了套衣服,這次烈山韜氣得連火都懶得發了,“依你之言就是說朕永遠不能統轄黔滇兩地嘍?”
“即便是樂朝万俟皇帝在位時,對黔滇兩地也是恩威並施,撫卹為主,要想做到對這兩地真正的大治恐怕很難。”
烈山韜一記冷哼,“如果朕偏不呢?”
“欲壑總是難填,可陛下是否聽過適可而止,水滿則溢的話,黔滇兩地山水險惡,地廣人稀,物產不饒,實在不值得陛下多費兵力,攻之不如撫之,望陛下三思。”這句話我本不該說,但還是忍不住勸他。畢竟這次他對樂朝的侵略已經造成了太多殺戮,現在能少添一份罪孽都是好的。
“你這是在替黔滇兩地百姓著想,還是在替滇南苗王求情?”
我輕笑著搖頭,“奴婢,與現任苗王有弒父殺母之仇怎麼會替他求情。”
“弒父殺母?”烈山韜有絲好奇地道。
提及往事我有些悵然道:“舉凡權力怎麼可能沒有人爭?爭就免不了殺戮。不過到頭來,很多都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自傷其傷而已?”想起万俟諸位皇子這些年的明爭暗鬥我不由感慨起來,若他們肯放棄個人私怨,早對魏周提起警惕,今時今日樂朝又怎麼會到這般天地?
聽出我話裡有話,烈山韜也斂起眸光一副若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