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臟跳啊跳啊,跳的她快要暈過去之前,一定要說點什麼。
&ldo;許可,你靠得太近了&rdo;。
聽見她彷彿有些乾澀的嗓音,許可卻只是認真的盯著手裡的刀,他的動作細緻而靈敏,細細薄薄的土豆絲在刀片和案板之間越積越多,窗外,夕陽斜斜的照進來,陽光猶如內心深處的渴盼,輕柔低沉,然而當它落在潔淨的刀片上時,卻又明晃晃的刺眼。
&ldo;你看&rdo;,他利落的切好一盤土豆絲,&ldo;就算在中間隔了塊大木頭,我也能比你切得又快又好。&rdo;
&ldo;好,我是木頭&rdo;,她生氣的抬起腳往身後踹過去,&ldo;既然你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就別再吃木頭做的飯&rdo;,他平淡的言語,總能輕易挑起她的脾氣,卻也在不經意之間化解了她心裡的迷惑。也許這樣的相處模式,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無法更近卻也勿需後退。
&ldo;好痛&rdo;,他說著放下刀,雙手撐在案臺上,低垂著頭顱靠在她的肩上。
&ldo;你就裝吧,我又沒使多大的力氣&rdo;,她向後瞥了一眼,&ldo;你的手還痛嗎?&rdo;
他微微閉上眼,是心痛,掙扎隱忍到心痛。品嘗過這種滋味麼?明明知道眼前是深淵卻還要一腳邁進去的恐懼,明明知道身後退無可退還要自我安慰的荒涼。你,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偏偏的,還喜歡做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引誘我,然後無辜的,好像自己是受害者。殘忍的,讓我一個人來承擔所有……靠,你以為我是鐵打的?
他拍了拍案臺,直起身,&ldo;拜託你,姐姐,動作快點,人都要來了。&rdo;說完,他走出家門,打算到車站去接那幾個酒鬼,順便繞道超市買點熟食。看姜允諾的做事的效率,心裡沒底。
抬眼看看牆上的鐘,六點了呢,擺好一桌子的菜,姜允諾感覺有些累的甩甩胳膊。憑什麼呀,他過生日,卻讓她來下廚。累死了,她剛想坐下休息,門鈴響了。
門外,一幫子男生,扛著幾箱啤酒衝進來。
雷遠向她招招手,&ldo;嗨,允諾,你的同居生活過的怎麼樣?&rdo;
&ldo;做飯,洗衣服,伺候大少爺&rdo;,姜允諾把許可買回的熟食分在盤子裡。
雷遠在屋裡轉了轉,搜羅了一堆像框,抱到陸程禹跟前,&ldo;我猜對了吧,鐵一般的事實在這兒,就是姐弟倆&rdo;。
陸程禹是掃了一眼那些照片,點點頭,&ldo;嗯,好&rdo;。他是隔壁醫科大學的學生,不知怎的,卻和許可他們混在了一起,還成了籃球隊的隊醫,據說曾經是高中同學。
&ldo;好什麼好,你能不能一次多說幾個字?&rdo;雷遠搖搖頭,對姜允諾說,&ldo;我給周雨打電話了,你們寢室的人都來,要不就幾個男的,多沒意思。&rdo;周雨是校學生會的幹事,和雷遠比較熟。
&ldo;就這麼簡單?&rdo;,姜允諾笑著瞄了他一眼。
雷遠嘿嘿笑了兩聲,看了看手機,&ldo;她們到了,我下去接。&rdo;
音樂聲震耳欲聾,空酒瓶鋪天蓋地。對多數人而言,青春的放縱,年少的輕狂,也不過如此。
姜允諾死死的盯著許可。臭小子,怎麼就這麼能喝呢,不管是誰勸酒,全都來者不拒。別人才說了句,&ldo;是兄弟的,就走一個&rdo;,他一把接過酒瓶,揚起頭就開始牛飲。如果配上&ldo;小二,再來八碗老酒,十斤牛肉&rdo;的臺詞,還頗有點豪氣幹雲的味道。
二十歲的男生,喝了點酒就開始鬧騰,撇開八卦不說,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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