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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支援,而在濮議中英宗與宰執們是坐在一條板凳上的。於是,權御史中丞賈黯被解職出京,知諫院司馬光被免去諫職擔任侍讀,明眼人誰都知道這是在削弱反對稱皇考的臺諫官的力量。到這年十月,在朝的臺諫官只剩下三人。
次年正月,侍御史知雜事呂誨聯合御史範純仁和呂大防聯合上疏,參劾全體宰執,說他們&ldo;拒塞正論,挾邪罔上&rdo;,接下去的話也意氣用事了,&ldo;請尚方之劍,雖古人所難;舉有國之刑,況典章猶在&rdo;,即便不砍頭,也應該判刑。到這地步,英宗不得不表態。詔書雖沒有接受稱濮王為&ldo;皇&rdo;,但仍稱其為&ldo;親&rdo;,並把濮王墳瑩稱為陵園,實際上還是將生父與仁宗並列。
呂誨等見論列彈奏不被採納,交還了御史敕告,集體辭職,還放出話來,聲稱與稱皇考派&ldo;理不兩立&rdo;。英宗召來了宰執,問他們如何平息這場風波,歐陽修也逼著英宗作出選擇:&ldo;留御史,還是留我們,唯聽聖旨。&rdo;英宗的天平在私心的搖擺下傾向了宰執,把呂誨等三人貶出京師。
出使契丹剛回朝的知諫院傅堯俞、侍御史趙瞻和趙鼎得知濮議結局如此,也不再上朝,在家&ldo;待罪&rdo;。所謂待罪,是臺諫官行使其正當言事權的最後一舉,是宋代臺諫官言事不屈從於君權的制度保證。傅堯俞還拒絕了侍御史知雜事的新任命,他們都要求與呂誨等同進退。英宗只得把傅堯俞等三人也貶為州郡長吏。反對稱皇考的臺諫官都貶黜出朝,京城傳開了&ldo;絕市無臺官&rdo;的諺語。濮議在君權與相權的聯手壓制下收場,稱皇考派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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