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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所有的犯罪證據,揚言哪天保管不好,可能會摟在警察局,那就不好辦咯……
原何新癱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聽從田菲菲的建議,與安辰羽認識,招惹了這個惡魔。
似乎周圍的一切都成了點綴,整個空間只剩下他與安辰羽,連馳信老頭抱歉的話語也沒聽進去,過了很久很久,萬籟俱靜,終究還是年輕氣盛,他怒不可遏的竄上前揪起暗暗地衣襟。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設計好了!!”
“是又如何?”
“我不在乎一無所有,你也別得意,就算我什麼都誒有,小然也不會愛你!”
“那又如何?”安辰羽淡淡的冷哼,平靜的眼底卻分明閃過怒意,裴然的愛是他的軟肋。
“不要打她的主意,也別想碰她一分一毫,除非我死了。”
猛然推開方知墨,安辰羽喘著氣正了正領帶,冷笑道,“那麼,你們就好好相愛,讓我看看這份愛情究竟有多偉大。”說罷,冷漠的轉身,揚長而去,直到走進了沒有第三者在場的電梯,他的憤怒才赫然爆發,眼睛都氣紅了,震怒的拳頭狠狠的砸在堅硬的鐵壁上。
陸藝嘆了口氣,搖搖頭。
他一直坐在會議室,連天黑都沒有察覺,小然來過一個簡訊大意是問他會議結束了沒,她很懂事,知道不改騷擾男人的時候絕不騷擾,但又剋制不住想念,怯怯的發來一個簡訊。
鈴聲響起,方知墨玩玩沒想到居然是文海的,他的聲音與平常無異,卻道,“男人的戰場從來據只有輸和贏兩種結果,又熱你負責贏就有人要負責輸。如果年輕的時候不跌倒幾次,等到年紀大了,力氣有限的時候再跌倒,這輩子基本算是爬不起來了。”
“……”方知墨怔然,這是文伯第一次如此語重心長的與他說話,而且聽他華中的意思是早就預料到這一切,卻從未告訴他。
以文海的道行,就算猜不出安辰羽這隻小狐狸想幹什麼也能嗅出其中的貓膩。不過他不會參與年輕人的戰場,這些人都是未來接替他們的優秀接班人,不經錘鍊將永遠無法綻放奪目的光彩。就像安老爺那隻老狐狸一樣,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而正有破產危機,卻絲毫不為所動。
“知墨,我對你的重視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回來吧,我會好好栽培你,阿喬和孩子都在等你。
“孩子?”方知墨一頭霧水。
“已經兩個月了,再有七個月你就可以當爸爸了。”
如同一堵高聳如雲的牆轟然倒塌,震的天地顫抖!方知墨幾乎是從座位上彈起,孩子!怎麼可能!他哪有孩子?
兩個月,兩個月,等等,這個怎麼計算……他困頓的大腦飛速運轉兩個月以前的事,兩個月以前他早就回國了,自從見到小然後基本就沒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連基本的生理渴求都降低了。除了在國外那段無所依靠的日子,出於孤獨與思念,在阿喬的一再引誘下,他曾與她發生過一兩次關係,不過因為尊重她,他還是把心裡話說出,希望兩人是朋友,他會把她當妹妹愛護的。
兩個月前他究竟坐過什麼?
猶記得那天小然從他的公寓哭著跑走,他關上門,雖然一直說無所謂,不要就不要,可是等她的淡淡體香一消失,心頭強行壓抑的渴望便如洪水洩閘一般狂奔,積累了三年的渴求,讓他在快要得到的時候又飛快失去,他幾乎要瘋了,只能不停的喝酒,企圖麻痺自己,就連醉的不醒人事,還死死捏著小然的一張照片,竟在如夢似幻的想象中想入非非。
那天身體很滿足,他一度以為是自己自慰的,熟料睜開眼阿喬正坐在床邊喊他起來喝蜂蜜水。
當時他很驚慌,急忙問她什麼時候進來的,她的兩頰始終掛著紅暈,低頭不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