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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錦玉身邊的兩個大丫頭,柳眉乖巧懂事,手又巧,嚴錦玉喜歡被她服侍,所以大多時候都帶著她在身邊。這個柳絮,為人刁鑽貪利,便藉機在院子裡作威作福的支使人,倒也不搶著往嚴錦玉跟前湊。蕭廷玉其實也不是沒見過柳絮,但是這個丫頭實在沒什麼特色,他看一眼也不會記在心裡。所以雖然昨夜見到了,覺得有些眼熟,但他和嚴錦寧也見過兩次,就只以為是在嚴錦寧的身邊見過的。
嚴錦玉的丫頭,卻假借嚴錦寧的名義約他,騙他入府之後又打暈了他,最後玩了一出捉jian在床的戲碼?
所有的事情連貫起來,蕭廷玉再看向嚴錦玉的時候,那眼神幾乎可以說是深惡痛絕。
嚴錦玉的心口緊縮,慌亂的一把扯住他的袖子,&ldo;不是的,郡王爺,這其中有誤會,你聽我‐‐&rdo;
她的話音未落,馮氏已經走上前來對南康公主道:&ldo;公主,只是一個丫頭的口供罷了,這樣低賤的奴才,隨便什麼人給點好處就能收買,總不能因為這樣就說是玉兒吩咐她的吧?事情鬧成這樣,玉兒能得什麼好?&rdo;
&ldo;哦?&rdo;南康公主心裡也認定了是嚴錦玉的詭計,不過她現在更想幫兒子捏住了嚴錦寧,於是就順水推舟道:&ldo;那你說這丫頭是被誰收買的?&rdo;
大女兒已經是栽了,馮氏不蠢,不會在這個時候再把小女兒也搭進去。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威逼讓柳絮承認,這事情是她自己的主意做的。
馮氏定了定神,剛要說話,嚴錦寧突然急切的的上前一步,抓著她的手道:&ldo;母親,您還是不能相信女兒的清白?你覺得是我收買柳絮去陷害大姐的嗎?&rdo;
馮氏的思緒被她打斷,愣了一下,&ldo;我幾時說‐‐&rdo;
嚴錦寧滿臉受傷的神情,眼睛裡蓄滿淚水,泫然欲泣的悲憤道:&ldo;好!既然母親還不相信女兒的清白,那麼‐‐方才郡王爺的小廝不是說有張紙條嗎?請郡王爺拿出來!橫豎我是問心無愧,如果大姐也是無辜的,應該更不介意當場驗一驗那紙條上的字跡了。&rdo;
這種構陷人,又是關乎自家姐妹聲譽的事,不管是誰做的,這紙條都不可能交給外人去寫。
蕭廷玉遲疑了一下,但這些人裡,他是最想要一個真相的,於是就把攥在手裡的紙條亮了出來,道:&ldo;這丫頭給我的時候,下面的落款就被汗漬化開了一個字。&rdo;
那紙條的落款,原先當然是寫得嚴錦寧的名字,她重新摺疊的時候刻意用發尾上的濕氣染到手指上,順手把那個&ldo;寧&rdo;字捻得無從分辨。
她是當著柳絮的面折的那紙,因為神情舉止都太鎮定從容,再加上柳絮當時也正惶恐緊張,自然不會多想
嚴錦玉的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不由用力的扯住了馮氏的袖子。
她這樣明顯的心虛,馮氏哪有不知道的。
這會兒她多少是有些明白了整件事的始末,雖然心裡恨極了嚴錦玉的不成氣候,可眼下的當務之急是保住女兒,而不是追究她都做了什麼。
&ldo;好!&rdo;於是定了定神,馮氏當機立斷道:&ldo;來人,去取筆墨來!&rdo;
嚴錦玉的身子微微一抖,急的想哭,不由的又攥緊了馮氏的袖子。
馮氏側目,一面在袖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指,一面隱晦的給她使了個眼色‐‐
寫字的時候,改變一下字跡而已,這不是難事。
好在嚴錦玉也不是太糊塗,立刻心領神會的鬆了口氣。
嚴錦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