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餘幼笙,鎖骨很漂亮(第1/2 頁)
資本家向來最擅長剝削。
而如同季宴禮一般的無良資本家,自然不懂滿足;男人宛如熟稔老練的獵手,張弛有度地將獵物圈入早佈下的天羅地網,待到羊入虎口時,再慢條斯理地細細品嚐啃咬。
餘幼笙便是那徹底被吃抹乾淨、連骨頭殘渣都不餘留待宰羔羊。
不知蓄謀或無意,季宴禮的車恰巧停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位置,出電梯要七拐八繞才找到,四周空蕩再無他人。
餘幼笙被男人一路握著手,只覺心跳愈快。
兩人停至車門前,季宴禮不再如往日紳士為她開啟車門,而是徑直坐入駕駛位,不等她反應,攬過餘幼笙細腰。
溫柔卻不容拒絕的冷木幽香撲鼻而來。
兩人藏匿在一隅之地行huan愉之事,若季宴禮是作好犯科的主謀,那餘幼笙便是半推半就的從犯。
再寬敞的豪車,也不足以一人位置容納兩位,且季宴禮大可座椅後調,卻執意要和餘幼笙擁擠在小片封閉空間裡,偏要她坐於tui上懷中。
餘幼笙自認她不是保守派,只是車內坐在丈夫tui上低頭俯身接吻、細聽纏mian shui聲這件事本身,對她還是太過刺激。
男人薄唇封住她的時,餘幼笙終於遲鈍地感知到一絲畏懼,消瘦肩膀細細顫慄不斷,細失去支撐點的雙手只得靠在男人胸膛,喉間時而出半沉ni半愉yue的嗚咽聲。
她本能想逃卻無處尋出路,稀薄空氣一點點蠶食她不多的清醒;終於在混混噩噩中,有骨節分明的大手安撫地輕拍她後背。
是季宴禮難能生出幾分憐憫之心,靈動手指不緊不慢遊離過她因為親吻而被迫弓起的脊骨,宛若遊蛇。
很快,男人不再滿足於淺嘗輒止,餘幼笙只感到右肩微涼,餘光見季宴禮伏在她肩骨之上,齒牙抵在她脆弱的面板與鎖骨。
刺痛感刺激神經,餘幼笙叮嚀:“疼。”
“餘幼笙,你鎖骨這裡有顆痣,”男人抬頭坐直身體,近距離的對手讓壓迫感數倍放大,“很漂亮。”
季宴禮動作溫柔替餘幼笙整理好衣領,偏頭在她雙唇落下蜻蜓點水般一吻,低聲:
“結婚那天我們第一次視訊通話,我就想這樣做了。”
奪她口腔呼吸,嘗她唇齒香甜,齧她頸肩細骨。
只是又怕驚到她。
季宴禮指腹摩挲過她溼軟紅腫的下唇,體內暴動因子被壓制,重回翩翩有禮的紳士,貼心詢問:
“……不怕的。”
餘幼笙紅著臉,啞聲:“……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她隱隱能感受到,丈夫並非溫文儒雅的好好先生,而是善於隱藏野心的捕獵人;男人想要的不是強取豪奪,而是叫她心甘情願的走進布好的溫柔鄉。
餘幼笙也的確這樣做了。
電影后半段自然沒看成,餘幼笙開啟遮光鏡看嘴唇,說什麼都不肯再回去。
季宴禮當然順遂她意願,將人抱回副駕駛、親自替餘幼笙拉好安全帶後,開車打道回府。
只可憐爆米花,被孤零零遺忘在電影院。
兩人提前回家後,著手準備晚餐,仍舊是季宴禮主刀做菜,餘幼笙在旁打下手,時而幫丈夫遞個調料。
洗菜時,季宴禮的袖子滑落,餘幼笙見他不方便就主動上前,未等靠近,男人先一步將菜放入水盆,溼漉漉的手將袖子往上提了些,露出骨感很重的手腕,以及腕骨上一看便知名貴的手錶。
印象中,季宴禮確實從兩人初見,手上就帶著腕錶,衣帽間的中央展櫃裡,也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名錶。
餘幼笙垂眸,第一次仔細打量季宴禮手錶,總隱隱覺得哪裡奇怪。
半晌她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