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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削開了一層皮!
「媽哭得比你還慘,腳踏車也不要了,往路邊一丟就攔了輛摩托車,還好衛生院外科有人值班,那個醫生心腸可太硬了,藥粉往傷口一灑,還兇你不准你哭。」
這醫生是孝山唯一殺過花印威風的人,每隔一週去換藥,他就抱著水塔不撒手,哭得驚天動地盪氣迴腸,方圓八百里的鬼都能招來。
花印:「他把紗布撕下來的!不是剪下來的!靠!哪有這麼狠的醫生啊!」
田雨燕:「就是!別說髒話……我說我寶寶那麼漂亮,他還害你那麼哭。我看不下去,跟他說輕一點,你記得他說什麼啊?他說這小黑球這麼嬌貴,別人換藥都不哭!」
花印大為震撼:「黑球??」
「嗯哪。不過我後來去找院長投訴了,他自己沒醫德,還挑小孩子的毛病,哪有這種醫生啊。」
「那他後來被批評了嗎?」
「沒有吧,過幾年調走了,不知道調哪裡,估摸著不是逢亭就是聶河。不過好在你腳後跟恢復得還不錯,沒留疤。」
花印還在糾結。
「黑球?!」
回家翻開相簿,扒拉出幾張跟凌霄的合照。
「我哪裡黑了!你看看,我跟月季都差不多一個色呢。」
田雨燕嫌油煙把相簿燻出味了,趕他回房間待著,天黑得早,淺淺的月光灑上窗臺,照亮幾根殘留的粉筆頭。
照片是在照相館洗的,畫質發白,人像輪廓包著一圈毛茸茸的邊,說不出的氛圍感。
再歡快的笑容,在這種色調裡都成了泛黃的記憶,成為時光限定的不可再追。
花印騎著嶄新的大黃蜂配色四輪學步車,在野外草地放風箏,灰褐細軟的頭髮跟風箏線一樣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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