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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叔那邊。。。。。。”賀庭歌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但是,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微微發福的男人可不會是突然父愛大發要照顧照顧他這個之前不被寵愛的弟子。
“谷主說了,不用去了,你跟著為師就行了。”耳鐘不喜歡這個弟子,第一眼就不喜歡,因為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就是他絕對駕馭不了,這種弟子除了給自己添心煩,真想不出還能怎麼樣。
“哦。”賀庭歌應著聲,他也沒有問為什麼,但,很明顯,之前自己的猜測是對的,谷主那老頭果然不是蓋的,發現了冉叔的動向,這是要這個男人監視他。不過,賀庭歌看了看眼前負手而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心下冷哼一聲,這樣的草包,連監視人都做得這麼明顯,是怕我不知道嗎?
見賀庭歌答應下來,耳鍾也沒有再說什麼,就組織著弟子去上課,賀庭歌也是十分聽話的跟在身後,什麼都沒有做,也不去聽夫子的課,也不去練功。
賀庭歌樂的什麼都不做,也好讓自己有時間可以瞭解這個陌生的地方,還有那個冉叔所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就這麼風平浪靜的過了三四天,除了整天跟著耳鍾之外,就是吃飯睡覺。
不過經過這幾天的觀察,賀庭歌發現自己目前真的好像是遭遇到什麼非人力所謂的困境,雖然這種困境目前還沒有表現出對他不利的一面。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個谷,名叫翠谷,谷主是一個世外高人,號“千秋老人,但卻不是那種不理世事的閒雲野鶴,相反的,大量收集一些有家室背景的子弟,傳授學業,但是卻不在乎弟子為善為惡,似乎只要你有本事,做了強盜也無不可。不過,也是嚴禁弟子在翠谷行兇作惡,否則逐出翠谷,終身不能再進來。
賀庭歌還暗地裡觀察了些許人,似乎像他這樣隱瞞身份混進谷來的少年也不在少數,只不過看不出來是什麼人。雖然他旁敲側擊的跟冉叔說過些什麼,不過,冉叔十分謹慎,對於身份的事,幾乎能不提就絕對不多說一個字,他也不能問的太明顯,以免被察覺什麼。
賀庭歌捏著手中的黑棋子,看著棋盤山黑白相間的棋子,隨手放上去,對面的耳鍾一手捧著香茗,瞥了一眼棋局,想也不想的將白子放上去,收掉了賀庭歌三顆棋子。
“師父棋藝精湛,弟子望塵莫及。”賀庭歌隨口敷衍兩句,耳鍾自然也知道他在敷衍,但也不點破,只道:“比上你們小師叔,為師可就差遠了。”
又是小師叔。
小師叔(下)
不知道自己沒有如約前去,那少年會不會罵自己不講信譽。
下午天氣灰濛濛的,耳鍾隨口安頓了賀庭歌幾句就進到自己竹屋裡沒有出來,看來對賀庭歌已經失去了最初幾分監視的耐心。賀庭歌望了望好似要下雨的天,微微嘆了口氣。雙手抱胸的靠在一棵樹邊,突然感覺懷裡有分不適,一摸便拿出裡那張圖紙,反正閒來無事,賀庭歌便對著圖紙研究起來。
圓可以說名是什麼?無始無終?還是象徵著什麼?比如太陽?那這一豎是什麼?后羿射日?
嗤笑一聲,怎麼會想到這上面去,想到后羿射日,又看了看那張圖紙,不是太陽,那就是滿月?射月亮?
突然,眉頭微皺,記得蘇軾有一首江城子的詩詞,上面有一句: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莫非,這才是這張圖要表達的意思?
是在西北方?
想什麼也不如實際行動來的實在,回頭看了一眼耳鍾緊閉的房門,似乎還能聽到打鼾的聲音。當即賀庭歌便沿著西北方向一路摸過去,天上的雲層越來越厚,空氣中的溼氣也越來越重。原生態的山谷裡到處都是雜草,好在總會有一條可以走人的小道。
大概走了有半個時辰,賀庭歌終於看到前面有了建築,雖然看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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