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人籬下。(第2/3 頁)
,一臉嚴肅的問他:“你跟那個洛玉珠到底什麼關係?這些年就是跟這個女人在外面鬼混的?!”
李雲辰聽不得李母編排洛玉珠,立刻反駁:“娘你胡說什麼,玉珠是個好女人,我跟她是自由戀愛。”
“什麼?自由戀愛?”李母對這些詞彙很是陌生,但是她也聽明白了兩人的關係,猛地一拍桌子,“你是忘了自己有妻子有家室了吧,秀年在家巴巴等了你多少年了。”
這時候徐秀年正好端著熱水進來,平時這個時候她都要服侍李母洗腳的,弓著身子低著頭,正是李雲辰最不喜歡的唯唯諾諾模樣。
“我從沒承認過她是我妻子,我愛的只有玉珠!”李雲辰說完就轉身出了門,只留下氣憤的李母和呆滯的徐秀年。
洛玉珠的父親是永城商會的副會長,洛家牽頭商會出錢在永城開辦了青山學院,洛玉珠留學歸來後就進入學院任教,李雲辰也因為她的舉薦做了教員。
新式教育的風吹進了青山學院,洛玉珠的爽朗健談,李雲辰的溫潤親和很快就俘獲了學生的心,他們跟學生講自由講開化,新奇的知識源源不斷的進入學生們的腦中。
洛玉珠是才女,李雲辰是才子,兩人聯名在報刊上發表文章,參加各種文壇聚會,宣傳自由思想的風潮讓他們成為年輕人爭相追捧的物件。
李母也在瞭解洛玉珠的家世後沒那麼苛責李雲辰了,她甚至跟李雲辰商量著讓徐秀年做小,不過被李雲辰駁斥了。
“娘你胡說什麼,我是不會背叛玉珠的。”他在外一直宣傳自由戀愛婚姻自主,怎麼可能自己打臉呢。
隨著洛玉珠常常出入李家,徐秀年的身份變得尷尬起來。她想過退出成全李雲辰和洛玉珠,卻沒想到李母極力反對,甚至在徐秀年出門採買的時候會發現家裡僕人跟蹤她。
李母不肯放徐秀年走,李雲辰卻容不下她了,他與洛玉珠之間就差過個明路,在這之前必須要跟徐秀年劃清關係。
“你自請離開吧,我不會跟你做夫妻的。”男人連她的房間都不願意進,只是站在院門口丟下一張文書。
從小照顧到大的竹馬,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李雲辰這樣的態度傷透了徐秀年的心。她本就想要離開成全兩人的,只是李母不肯放人而已,李雲辰還要來作踐她,在她心口補上一刀。
憑什麼啊?!徐秀年自問來到李家這些年任勞任怨受盡磋磨,憑什麼啊!
一口氣鬱結在胸,她病倒了。
僕人想請大夫來看,卻被李母攔住了,只讓人往院子裡正常送飯,一副要看她自生自滅的打算。
這天,李雲辰將學院的同事們邀請到家中用飯,洛玉珠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找起徐秀年來。
“雲辰,你那位姐姐呢?”洛玉珠問。
李雲辰一直對洛玉珠說徐秀年是他家的養女,從小照顧他的姐姐。
“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估計在休息吧。\"李雲辰不自然的迴避。
這時候對面響起一個溫柔的男聲:“李兄姐姐病了?嚴重嗎?”
說話的男人叫傅瑾柯,他家是醫藥世家,到了他這一輩為了精進醫術特意出國進修了西醫,只要聽到有人不舒服,職業病就犯了。
洛玉珠看了眼傅瑾柯,笑著說:“剛好瑾柯在,讓他幫你姐姐看看。”
李雲辰聽說徐秀年就是他去送斷親書那天病倒的,猜測這病也有自己的原因,就帶著傅瑾柯去到徐秀年的院子。
房門緊閉著,推開門就是一股奇怪的味道,室內光線昏暗只能看到木床上躺著一個人。徐秀年睡得昏沉,傅瑾柯連忙上前檢視,她的面色潮紅額頭滾燙,人已經燒迷糊了。
“趕緊叫人去打盆冷水來,再燒下去人就廢了!”傅瑾柯冷了臉,從自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