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水巷。。(第1/3 頁)
洛玉珠走的飛快,劉雪茹一路都沒有追上,直到回到家中才見到臉色難看的洛玉珠。
“你到底是怎麼了,在外人面前如此失禮?”劉雪茹沒好氣的問。
洛玉珠開始一直不說話,只是將桌子上放著的手稿信件全都推翻在地,無聲的宣洩著。劉雪茹可不是洛滄海,她教學生的時候最是嚴厲,一點沒有顧忌洛玉珠的心情,冷了臉質問。
洛玉珠是有點怵這個舅媽的,眼看著發脾氣沒有用,磕磕巴巴的將她與李雲辰和徐秀年之間的那點事全都說了。儘管她努力將兩人的感情說的順其自然,又反覆解釋李雲辰對徐秀年並沒有姐弟之外的感情,還是捱了劉雪茹一巴掌。
“舅媽,你為了她打我?”洛玉珠捂著臉美目圓瞪,一臉的不敢置信。
劉雪茹打完也後悔了,她雖然嚴厲些,但一直主張以理服人,這還是第一次朝洛玉珠動手:“我是要打醒你,送你出去留學是為了讓你開闊眼界,不是讓你為了些情情愛愛做個妒婦的!
你狡辯了那麼多,都改變不了李雲辰隱瞞家中有未婚妻的事實。讀書明理,你還沒有奉居看的明白。”
說完她就轉頭上樓了,多看一眼侄女都覺得糟心。
洛玉珠一個人坐在沙發裡,捂著臉怔怔發呆,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晚上洛滄海聽管家說了兩人之間的爭執,他將洛玉珠喊到書房,兩人關起門談了好久的心。
李雲辰最近十分煩躁,李家的商鋪一直在虧損,李母撐著病體料理家裡家外的事務,不僅沒有挽救頹勢,還把自己給累病在床上起不來了。李雲辰趕鴨子上架接過賬目,只是讓他咬文嚼字寫幾篇酸文還行,經商實在是難為他了,李家的產業短時間內縮水嚴重。
李雲辰在合作的老客戶那兒屢屢碰壁,漸漸也琢磨出點兒原因來,那些掌櫃的基本都改換成跟年家合作,他不好去找年家的麻煩,就想透過洛玉珠找商會幫忙說話。洛玉珠自那日與洛滄海深談後就避著李雲辰,請了假有段日子沒有出現在青山學院了,李雲辰上門找人也被直接趕了出來。
“咳咳!我說什麼來著,那就是個掃把星!”李母被扶著靠在床邊,一張嘴就咳嗽到臉通紅,“你非要把人帶回來,現在秀年被逼走了,她也甩手不管你了,怎麼辦?!”
李雲辰被說的煩了,忍不住吼出聲:“還不是你把秀年逼到絕路了,不然她能徹底死心離開嗎?!”
李母抖著手顫巍巍指向李雲辰:“你,你現在是要來怪我了?哎呦,我還不如跟你爹一塊兒死了算了啊!我不活了!”她拿出守寡時撒潑的那套,哭天喊地吵得李雲辰頭疼。
“別哭了!人都走了,你要我怎麼辦?!”憤怒的吼聲終結了母子間這場爭吵。
拾年坐在二樓小陽臺曬著陽光吃著水果,手上拿著羅白剛剛送上來的信,信封上只有寥寥幾個字,就直接塞在小樓前的信箱裡。
753盤坐在拾年對面,順手掃描了一遍信封:“安全。”
拾年開啟來看,裡面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紙,字跡瀟灑,是洪啟明寄來的。
“這人不會是想賴賬吧?”
753好奇繞到拾年身後探頭去看,信中簡單表達了一下對拾年幫助的感謝,又表達了歉意,說是現在戰事吃緊,他可能沒辦法如約趕回來了,讓拾年耐心等候。
“也沒說不還吧,就是沒法準時了,要是人掛了,宿主你這錢可就飛了。”
拾年把信一折,涼颼颼的小眼刀過去,753就老實閉上了嘴。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喊叫聲,隱約還聽到了徐秀年的名字。拾年身子向前傾往門口看去,只看到一個穿著褐色外套戴著禮帽的人站在門口,他手裡還拎著很多東西,與守在門口的羅白僵持著。因為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