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昨日已是昨日(第2/3 頁)
痛。
“殿下...”衛凌峰聲音微弱地說道:“信...”
岑思卿明白衛凌峰地擔憂,立刻告訴他:“信我拿到了,你放心。”然後起身,為衛凌峰端來了水,又扶他起身,親自喂他喝下。
衛凌峰身子還很虛弱,但還是不敢忘了身份。他想伸手自己接過水杯,卻發現自己一側地手臂幾乎動彈不得。
“丁御醫說,還需休養些時日,待傷口慢慢癒合了就沒事了。”岑思卿看出了衛凌峰的顧慮,立刻安慰道。
“丁御醫?殿下,此事不能...”
還未等衛凌峰說完,岑思卿便打斷道:“不用擔心,我讓他將出診記錄和藥方子都記在了我的名下,不會有人察覺的。”
“但...畢竟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了一份危險。”衛凌峰憂心說道。
“丁錦辰是自己人。”岑思卿繼續說道:“你且放心養傷,其餘的不必操心了。”
衛凌峰對此事不再多言,但他心中另有一事卻不得不說。於是,他微微坐直身體,輕聲開口對岑思卿說道:“殿下,昨晚之事...有些蹊蹺。”
“你是指那送信之人的身手?”
岑思卿以為衛凌峰是因為受傷的緣故,而一直惦記著此事。畢竟,能與他們衛家人打個平手之輩已並不多見,還能將其傷重至此的人,應該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衛凌峰感到惑然也不足為奇。
但衛凌峰卻緩緩搖頭,說道:“那人...畢竟是西陵家培養的刺客,有這個身手...並不奇怪。”
岑思卿沒想到,衛凌峰原來早已料到與他交手之人絕非善類,卻還是不顧一切將信函為自己奪了過來。岑思卿嘆息一聲,帶著歉意對衛凌峰說道:“是我思慮不周,才令你身陷險境。若是我...”
衛凌峰看出了岑思卿眼中的內疚,立刻搖頭希望他不要自責。衛凌峰並未覺得七殿下應該對此事負責。沒能親自制服那人,是他自己百密一疏,中了這宵小之徒的計,怪不得任何人。
“殿下,是我自己...一時大意了。”衛凌峰迴憶起昨夜,繼續對岑思卿說道:“當時,我被那人設計重傷。到手的信…也被他奪了回去。我被他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那時,我以為自己...可能要喪命在他的刀下了。”
“那你是如何脫身回到榮和宮的?”岑思卿緊張地問道。
“這便是蹊蹺之處。”
衛凌峰將昨夜的遭遇,以及他是如何被一個神秘的夜行者所救的經過,全部說與了岑思卿。
“那人身手不凡...絕對在我之上。我記得,他繫著一根黑色的頭戴,那頭戴上還用黑色的絲線...刺著一個圖案。”衛凌峰迴憶道。
“什麼圖案?”岑思卿問道。
“不曾見過,也有些...記不清了。”衛凌峰繼續聲音虛弱地說道:“便是那人,將我從西陵家刺客的手中救了下來,還幫我奪來了這封信。”
“你說,這封信是那人奪過來,然後交給你的?”岑思卿感到驚訝。
衛凌峰點頭,說道:“不僅如此。殿下知道,我曾是宮中巡視侍衛,所以,對每日巡視的時刻和路線,都熟記於心。可那人,似乎...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岑思卿仔細聽著衛凌峰的描述,內心的不安漸漸加重。他開始懷疑,除了皇后一黨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在暗中窺察著他們。但這並不是最令岑思卿感到惶恐的,他害怕的是,自己竟然從未察覺到還有此人的存在。
衛凌峰告訴岑思卿,是那夜行者將幾乎昏迷的他,送回到了榮和宮。
聽到此處,岑思卿不禁大驚失色,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昨夜,衛凌峰明明蒙著面,但那人卻將他送回到了此處。這意味著,那人不僅知道衛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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