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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位領導、行業領導,只有他們在整體宣傳的思路上,把握住了娛樂宣傳在整個社會宣傳中的比重是多少,娛記該安排多少,哪些娛樂性的內容根本不能報道,哪些內容必須限制報道。如此,帕帕拉茲猖獗氾濫的勢頭才能有效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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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面對兩隻船
以下的故事,有人說是周總理回答的,其實我是從隔壁農民周大爺處得到的。
兒時,周大爺問我:“你說咱們縣,有多少個茅坑?”
我掰著指頭算不清。周大爺嘿嘿一笑說:“兩個茅坑。一個男茅坑,一個女茅坑,不是嗎?”
周大爺又問我:“你說咱們省有多少演員?”那時正演樣板戲,演員從公社開始就有,多如牛毛。我歪著腦袋想半天也難以回答。周大爺又是嘿嘿一笑說:“還是兩個。一個男演員,一個女演員。”
對於周大爺這機敏的回答,在我整個童年中都充滿敬意。多少年後才得知,周大爺答案的精髓,也是師承前人。前一個脫自鄭板橋,後一個脫自李笠翁。
現在我又見到一則有關“兩”的故事:乾隆皇帝遊江南,爬上了鎮江金山寺,龍目一望,見江面上往來船隻如梭,就問身旁一位老和尚:“僧家,你在這裡住了多少年啦?”老和尚答:“住了幾十年了。”乾隆又問:“你既住了幾十年,可能告訴我,你每天看見長江上有多少船隻往來。”老和尚答:“只看到兩隻。”乾隆驚奇地問:“何為兩隻?”那老和尚不慌不忙地說:“人生只有兩隻船,一隻為名,一隻為利。”乾隆聽後感慨不已。
是的,對人來說,任何群體與個體都會經常遇到名和利的問題。俗話說:“人生在世,吃飯做事。”“吃飯”,當然牽扯著利,做事,自然關係著名。既然如此,我們又當如何對待名利的問題呢?
還是先看看伯夷與叔齊的故事。
伯夷與叔齊都是商末孤竹國國君的兩個兒子。伯夷名允,字公信,為老大。叔齊名致,字公達,為老二。相傳其父君臨死時留下遺命,讓老二叔齊繼位。及至父死後,叔齊不做國君,要讓位於伯夷。伯夷心想,父親既然有遺言讓叔齊接位,我怎麼可以接受他的推讓呢?於是就逃跑。叔齊看到哥哥一跑,自己也隨他同跑,都是為了躲位。二人跑到周國,時值周文王死後武王正誓師伐紂,於是兄弟二人便叩馬相諫,指責武王父喪用兵不孝、為臣弒君不仁。武王左右的人很惱怒這事就要殺死伯夷叔齊。武王堅決不準,以為他們是“義人”,將他們赦釋。武王滅商後,伯夷叔齊恥食周粟,便逃隱首陽山(今山西永濟南),采薇而食,餓死山中。(見《史記·伯夷叔齊列傳》)
這段故事大約就是我國記載較早而又影響最大的淡泊名利的典型例子了。試想一想,老國王死了,順理成章得到一個王位,但是兄弟二人你推我讓,誰也不去繼位,反而雙雙逃位。不是把名利看得很淡的人,做得到嗎?武王滅商後,伯夷叔齊為顯清白,不做“貳臣”,乾脆逃到首陽山中,不食周粟,而靠挖野菜充飢過日子,終於餓死首陽山中。不是冰清玉潔之人,能夠堅持這種“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操守嗎?
還有一段類似的故事也很感人。三國時候,管寧與華歆均為同學少年。一次他們一起挖地,管寧挖到一塊黃金,看都不多看一眼就當泥土丟開。而華歆卻過去多看了一眼才離去。這樣管寧就與華歆絕交了。為什麼呢?因為管寧從華歆多看一眼黃金的細節上,看出了華歆不是安於淡泊的人。果然後來華歆扶助曹丕篡漢,做了大官,也成了千古罪人。於是管寧就一生在樓上讀書,永不下樓謀事。這意思很明白:“樓下黃金樓上人”。樓上之人儘管清貧,但清貧之人是決不肯與汙濁之人混為一談的;骯髒的土地就在我足下,但清白之人是決不會踏上一腳的。看看這裡的主人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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