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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身邊另外兩女也是一個個其貌不揚,醜陋無比。
再說剛剛那詩句,明明是唐代花間派詞人韋莊的作品,這樣貌醜陋的男子為何吟得出口?
如果有人知道這男子本來就來自後世,那就不會再有什麼值得驚訝的了。
這一行四人正是易容後的元越澤,單美仙,單琬晶以及單如茵。
且說當日交代完東溟派的一切事務後,四人馭劍騰空,一盞茶的時間裡,便來到一處風景優美,如詩如畫的小山谷前。因暫無未來計劃,四人即商議著先在這裡住下享受享受自在的生活。每日朝觀日出,夕觀日落,彈琴唱曲,妙舞清歌。夜裡更是一男戰三女,無比的愜意與銷魂。直美得四人如在人間仙境中的活神仙一般的自在逍遙。早忘卻了外面的世界。
一個半月後的某夜,元越澤再戰三女,結果一如既往,三女被殺的丟盔卸甲,節節敗退。單琬晶與單如茵雖近來的&ldo;戰力&rdo;有所提高,但仍然不是對手,早已如爛泥般地昏睡在一旁。單美仙雖較為耐戰,但也仍然不是元越澤的對手,半晌,一聲高亢嘹亮的長吟聲後,小山洞內靜了下來。從中只可聽聞到粗重的喘息聲及細細長綿的呼吸聲。
&ldo;夫君,這一個多月來,美仙真的好比在夢中一樣,生活原來真的可以這麼美好,人生原來真的可以這麼的逍遙。&rdo;單美仙軟綿綿地趴在丈夫胸前,滿足地嘆道。
&ldo;我從小就喜歡這樣無拘無束的日子,遇到你們後,就更完美了。&rdo;元越澤香了一口身上玉人道。
&ldo;只是不知尚公有沒有履行諾言,妾身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單系的族人。&rdo;單美仙端莊嫻雅的臉上略微浮現一絲擔憂。
&ldo;美仙也不用擔心,我們走前不是又威嚇了尚公一下嘛。再說單系族人只是手下,為難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好處,而且尚公一定對我走前喊的話有所顧忌而不敢亂動單系族人的。&rdo;元越澤安慰玉人道。
&ldo;夫君的本事確實讓尚公忌憚,但妾身與尚公打交道多年,深知他的性子,不敢惹我們也可以偷偷搞些陰謀手段,或者也會拿單系的人來出氣。單系族人如今並不知我們身在何方,如果受辱,又如何來找我們為其申冤呢?&rdo;單美仙思忖後道。
&ldo;對啊,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rdo;一拍額頭,元越澤叫道:&ldo;那該怎麼辦好呢?&rdo;
&ldo;我們這段日子也過得很是自在逍遙了,妾身如能日日與夫君這般,也再無他求。但妾身觀今日琬晶和如茵性子似乎開始煩躁起來。她們心性及不穩,又無多少人生經歷,這種平淡的日子長久下去可能對他們心境修為,性格方面都會起到不好的影響。&rdo;
&ldo;那我們出去走走也好,動靜結合,勞逸互補也好。其實連我都有點耐不住想出去走走的意思。&rdo;元越澤想到自己似乎也如單美仙所形容那般心性不穩,無人生經歷,但不同的是,自己心性比兩個小丫頭要淡薄得多,隨便便開口道。
&ldo;只是我們如今去哪裡呢?&rdo;
&ldo;如今我們即便回到東溟派探望單系族人,恐怕也問不出什麼結果,以尚公的狠辣及險惡的手段,即便單系族人有怨恨也不敢表現出來。妾身只是擔心他在耍什麼陰謀手段。&rdo;
&ldo;任他飛上天,我也能隨便就能把他抓下來捏死。&rdo;元越澤自通道。
&ldo;夫君本事通天,妾身絕無懷疑之心,只是夫君想想,我們為何要各方樹敵呢?雖然他們並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我們走到哪裡都被他們不知死活地騷擾,該是多麼煩心的事兒。&rdo;
&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