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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鄭如高高瘦瘦的,短頭髮,就一假小子,現在她留起長髮,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穿起護士裝,怎麼看都是美女一個,令人根本想不起她小時候的假小子樣。我說這不能怪我,誰叫你突然化身為一個大美女出現在我面前,讓我根本聯想不到你小時候的樣子。鄭如擺擺手說不跟你廢話了,你為什麼傷得這麼重啊?還像以前那樣被人欺負嗎?這一次他們出手也太重了吧?我不想告訴她我是因為打黑拳而受傷了,笑笑說是啊,確實太重了。韓美在一旁看著我光顧著跟鄭如聊天,早就覺得沒趣了,這時候插話說這是他自找的。我連忙制止韓美說沒有的事,韓美妹妹,你就別瞎說了。鄭如,我給你介紹,她叫韓美,另一位是她的哥哥,韓美妹妹,這位美女護士是我小時候的好友,叫鄭如。
鄭如跟韓美打過招呼後,對我說不跟你說了,你現在還很虛弱,要好好休息。你現在可以吃少量的稀飯,不要太油膩。我去查其他病房了,過會再來看你。我連忙叫住她,說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不想待在醫院裡。鄭如聽了,哈哈一笑,說你的醫院恐懼症還沒好啊?你就好好躺著吧,等你可以出院了,醫生會告訴你的。韓美問什麼是醫院恐懼症?是不是害怕來醫院什麼的?鄭如說那是張凡的專用病,他小時候有一次急性闌尾炎,被送進了醫院動手術,那次疼得要命,差點就在醫院長辭,後來他打心裡怕到醫院,害怕進了醫院再也出不來。以前他捱打後,我硬拉著他上醫院的,要不然他還真不去呢。好啦,我去查其他病房,有事隨時可以找我。
我怕醫院這不只是這個原因的,那次住院動手術,手術是很成功,在醫院住了十多天,我幾乎每晚都聽到有人在哭,不知道是那家醫院的隔音裝置不好,還是真的有那種什麼東西在哭,反正就是嚇得我不敢睡,也不敢用被子蓋過頭,因為我在電視裡看到在醫院裡只有死人才蓋過頭的。
韓美等鄭如走了之後,也對良哥說哥,我們也走吧,我看他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別在這裡白等了。良哥看看我,又看看他韓美,最後決定跟韓美走,說小凡,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買點粥吃。我說好的,謝謝了。韓美說哥,走吧。說完首先帶頭走出病房,良哥也只好跟著妹妹一起走。
由於我已經睡了一天一夜,此時並不覺得困,躺在病床上,看著輸液管裡的液體正一滴一滴地流進身體。一個人在極度無聊的時候,往往又會想起以前的事,無論是開心還是傷心,無論是甜蜜還是痛苦,即使平時隱藏得再好,此時都會一起湧上心頭。冰兒跟著阿恆在美國定居了,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已經康復了,不知道她是否已經記起我,不知道她過得是否幸福,這一切都是我想知道卻又無法知道的事情。想起以前和冰兒在一起的日子,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幸福,她開心時,我和她一起開心,她不開心時,我哄她開心。她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總是那麼任性,卻總會為別人著想,受了傷害,只會偷偷地向我訴說。我平時是個不太會笑的人,冰兒說我臉上經常露出那種略帶憂傷的神情,而跟冰兒在一起的日子,卻是我一輩子最開心的時光,即使我低聲下氣哄她,我也覺得我很幸福,如果她對著我笑,我更覺得我此時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可惜,這種幸福不再是我的,時間飛逝,物是人非,我又變回以前獨自一人,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略略的憂傷又出現在我的臉上。
很多時候,我告訴自己,只要冰兒過得幸福,只要阿恆對冰兒好,就足夠了,阿恆更有能力給冰兒幸福,我要慢慢將她記掉,我要學會一個人面對沒有冰兒的日子。可我根本做不到,忘掉冰兒我真的做不到,每當夜深人靜,每當我一人獨處,早已塵封的記憶又漸漸浮現,像拍成一部部電影在我腦海裡播放,即使我不想再看,也不能拒絕。以前我害怕擠身於人群中,,現在我更害怕一人獨處,這樣我就會下意識地想用酒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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