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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功贖罪,暫且饒它一次。“
彤亞與芭芭拉差點興奮地跳起舞來。
但是,宋君澈隨即困惑地問道:“對了,‘芭樂’怎麼有辦法跳那麼高,還剛好銜得住翡翠令牌?”以一頭豬的才華來說,“芭樂”的本事顯然不小。
彤亞端起優雅的神態,絕美地倩笑著。“我上次好像聽嚴管家說過,他白天沒事的時候,都會跟芭芭拉玩丟飛盤的遊戲。”
丟飛盤剎那不是狗兒在玩的遊戲嗎?
宋君澈如逮獲犯人般地咆哮出聲。“該死的,原來把‘芭樂’調教成一隻狗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個老傢伙!”
芭芭拉像是萬般認同他的話似地,拚命搖著它的蜷曲豬尾巴,彤亞差點笑暈了。
奪回翡翠令牌後,彤亞再也沒有接受過宋君澈熱情如火的求歡。
時間像是又回覆到彤亞剛搬到宋宅來的那段時期,每當宋君澈想心懷不軌的時候,總會有人“不小心”地闖到了他們正在相處的地方。
而且更變本加厲的是,芭芭拉那頭可恨的小豬仔自從與彤亞共歷生死之劫以後,彷彿知道彤亞那時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救它,在感恩之餘,它寸步不離彤亞,害得宋君澈渾身火熱地想誘惑彤亞時,常因為一旁“豬”視眈眈著而恨恨作罷。
“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在宋君澈的書房裡,他忍不住地拍桌大吼。“你這可惡的女人,是不是想在奪回翡翠令牌、楊金智被關進監牢裡之後,就給我玩上樹拔梯、過河拆橋的遊戲?”
“你過獎了,我哪有那麼現實?”彤亞涼涼地反駁。
“我沒在稱讚你!”宋君澈破空暴斥,嚇得屋外禽鳥亂飛。
“我當它是不就得了?”彤亞坐在一旁的起居椅上,玉白大腿上枕的是芭芭拉的肥滿嬌軀,她正在幫芭芭拉調整身上的蓬蓬裙。
嚴管家的太太果然言出必行,她替芭芭拉趕製了許多行頭,每一套都好精巧、好別緻,彤亞簡直幫芭芭拉打扮上了癮。
“江彤亞,你給我說清楚,你為什麼不再跟我睡?”見自己沒有得到一絲一毫的關愛,反而被忽略在一旁,宋君澈已經氣得口不擇言。
看看那頭肥滿的小豬仔躺倒在彤亞迷人長腿上的舒服模樣,他就大大地不爽。有資格醉臥美人膝的人應該是他,只有他才有辦法在彤亞柔嫩的腿間製造出強烈炙人的歡愉,彼此分享;但為什麼現在卻失去了他的唯一特權?
宋君澈咬咬牙,他的體內已經積壓了過多的精力與熱力,再不得到軟玉溫香的慰藉,他整個人就快爆了。
“不管!今天晚上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我去你的房間、一個是你來我的房間,總之你必須睡在我身邊,否則你就完了!”宋君澈可惡地威脅著。
“恕不奉陪。”彤亞在他發飆之前,趕緊又柔柔補充說道:“你忘了我們還有一件什麼事沒解決?”
“沒忘,是房事嘛。”宋君澈惡劣地答著。
“是你歧視女人的事。”彤亞溫柔似風地訴說,螓首上彷彿頂著一個聖潔光圈,凜不可犯。“我想過了,雖然說你會歧視女人是因為楊金智的誤導,但這終究是不對的觀念。所以我決定從現在起,幫你戒掉那些歧視女人的口頭禪。”
宋君澈驚駭極了,她居然敢這樣對他說話!“江彤亞,你這蠢女人,你到底在說什麼?”
“對了,第一句要改的就是這句‘你這蠢女人’,其他則是頻繁不及備載,等我想到再要你改。”彤亞溫溫柔柔地微笑著,姿態飄然如風,眼神卻是篤定的。
“你認真的?”
“當然,我可認真了。”彤亞愉悅地淺笑盈盈。“我知道積習難改,所以我不要求你像唐顥一樣,以女人?尊,但最起碼最起碼,我要你給我適當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