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2/3 頁)

現，姐姐清荇被玉帝欽賜百花仙子的頭銜。這一戰可謂成就了她們姐妹，然而清舞卻始終心存愧疚。

正邪不兩立，她做的沒錯。可是，如果時間能重來，真希望是憑藉真本事打敗風沙二怪，而不是……

十年閉關，清舞每日做的，唯有查閱府中藏書，苦苦思索鎖風沙陣法。無數次的實驗，她心裡已有了答案。

只是，她還須查閱古籍，確認一些事項，以保萬無一失。畢竟，和風沙的對決是生與死的對決，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直到華燈初上，清舞活動下痠痛的手臂，打道回府，卻不料在府門前見到一位舊友。

&ldo;數百年不見，帝姬出落得愈發傾國傾城。聽聞前日大喜，未能親去道喜，我……&rdo;

清舞有些激動，畢竟當年她是將凌洢當親妹妹待的。

&ldo;哼！少假惺惺了！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這副偽善的樣子欺騙嗎？&rdo;凌洢不耐煩地打斷清舞的寒暄。

是的，時移世易，怎麼忘了呢？當年的親密，早就不在了呀！

清舞的眼神黯淡下來，嘴角掛著落寞的笑，換上冷淡的語氣：&ldo;不知帝姬來所為何事？&rdo;

&ldo;哈，沒什麼特別之事。不過是聽說昔日高貴的荷花仙子被貶到此處，好奇來看看。&rdo;

凌洢故意用挑釁的眼光從上到下掃視著清舞，發出一聲嗤笑。

即便成了親，還是像個孩子，清舞心裡如此想，心裡湧上一絲柔情，面上依然冷淡。&ldo;既然如此，看完我便失陪了，不送。&rdo;

&ldo;慢著！你，你還是那麼盛氣凌人！&rdo; 未料到清舞如此鎮定，本打算對她冷嘲熱諷一番，凌洢倒先亂了陣腳。 &ldo;你不是瞧不起我們冰族嗎？現在你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妖精，這就是報應。&rdo;

清舞自不去管她，越過她便欲進入府門。

凌洢愈發生氣，叫道：&ldo;你背叛了王兄，還害死凜凜姬。做過那麼多惡毒的事，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rdo;

清舞不答，依然往前走。凌洢伸手攔住清舞，跨站在門檻上。

&ldo;你知不知道，王兄現在對你還戀戀不忘？憑什麼，憑什麼凜凜姬死了、王兄心碎了，只有你，只有你還活得好好的！&rdo;

只有自己‐‐還活得好好的嗎？清舞嘴角浮上自嘲的笑。

距離那時已經過了三百年了呢！彼時的情景有時清晰‐‐連他寵溺的一聲輕嘆都似在耳邊繚繞，有時模糊‐‐模糊到再也拼湊不出他完整的相貌。

刻意的遺忘，以為忘記就不會再泛起無謂的希望，就不會撩動寂寂的心絃，就不會在午夜夢回時‐‐再次哭醒。

與冰國太子凌悟初次相遇，是在四百年前千里冰封的冬日。

清舞奉命追拿天界逃犯雪蓮仙子，追至冰雪國境內，在白雪皚皚的蒼茫大地上，迷了路。

突然，數百箭矢拖著悽厲的長音滑過長空，向清舞等襲來，被清舞一一擊落。好險！

&ldo;好身手！不知閣下哪位？何故闖入我冰雪國？&rdo;山頂上出現了一隊守將，為首的男子高聲問。

這或許就是民間小說裡常寫的&ldo;不打不相識&rdo;，不知是否能&ldo;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rdo;。

那守將協助清舞抓住雪蓮仙子，清舞便要回天宮復命了。

&ldo;你……我們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