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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字樣,清清楚楚地記錄著它不凡的歷史
難不成,這裡每一個木盒裡,裝的都是這等價值連城之物?那兩個青年抬來的木箱,裡面可是有十幾個這樣的木盒啊它們隨隨便便地扔在那箱子裡,可看不出它們的主人有多在乎。
一雙雙瞪大的眼睛中,房中安靜下來。
張綺抿了幾口茶後,把茶盅放在几上,“我的嫡母手滑了下,去,把那雕了山水的木盒拿來。”
“是。”
一陣腳步聲響。
不一會,姓成的護衛捧著那個木盒,畢恭畢敬地呈在張綺面前。
張綺把它放在几上後,緩緩推給張蕭氏,溫聲道:“嫡母,這是阿綺的小小心意,還請勿要……”
“砰——”的一聲,再一次,她的聲音一落,那木盒被張蕭氏衣袖一甩,重重落向地面眼看這木盒又會碎裂時,突然的,張錦衝上前來,她佝著身子急急一抓,把那木盒救了下來。
沒有想到女兒會伸手,張蕭氏怒極,她恨恨地瞪了張錦一眼,一時臉色時青時白,倒是張錦,雖是白著臉,卻還是低聲喚道:“母親……”她的語氣中帶著乞求。她出嫁時雖帶了不少嫁妝,可結婚這兩年多來,張錦為了挽回丈夫和婆母的心,上下打點著實費了不少。再加上有心人的算計,她的嫁妝,如今十不存三。張綺隨意擺在几上的第一個木盒,都能夠當她的壓箱之寶,都能夠讓她將來困頓時東山再起,她實在是捨不得。便是沒有了顏面,她也捨不得……
張蕭氏被女兒這麼一弄,氣得雙眼翻白。而這時,張綺盈盈站起,她朝著張蕭氏福了福,微笑道:“嫡母看來累了,那阿綺告退了。”說罷,她曼步而起,隨著她走動,十個護衛同時提步,籌擁著她朝外走去。明明只有十一人,可那氣勢,再一次令得房中眾人不敢吭聲
看到張綺走出房門,張蕭氏騰地站起,她瞪了一眼張錦後,示意婢女扶著她,急步向張綺追來,她一動,眾嫡女也動了。
轉眼,張蕭氏站到了臺階上,她朝著眼看就要走出苑門張綺的背影大聲說道:“阿綺,你還沒有告訴母親,你是那高長恭的第幾戶妾室?看來你這丈夫,對小妾也挺上心的嗎?”與張蕭氏帶著譏笑的聲音同時傳來的,還有外面傳來的一個清雅動聽,如冰玉相擊的低沉男聲,“阿綺”
叫喚張綺的,正是蘭陵王。
他大步而來,披肩的墨髮,緊束的褲腳,高高的靴子,整個人在陽光下,顯得挺拔之極,配上他那俊美無雙的臉,整個人宛若天神般無懈可擊。
轉眼間,蘭陵王跨入了苑門,來到了張綺身邊。
不管是張蕭氏還是張錦等女,對蘭陵王三個字號,實是如雷震耳。愛好一切美麗的人和事物的南陳人,對這個名揚天下的當世第一美男的一切,都是好奇的,感興趣的。甚至,在北齊的史官還沒有注意蘭陵王時,南陳的史官已把他書入傳記中。
更加上,自武威一戰後,蘭陵王的名字,更被喜歡他的百姓衍生出無數的神奇故事。
可這所有的故事,都沒有親眼看到他本人還讓人震撼,這個行走在陽光下,如日光一樣灼眼的絕世美男,他的每一個舉手投足,都帶著一種讓人目眩的魅力——整整南北朝數百年,論人格魅力,風華無雙,舍他之外,更有何人?
眼睜睜看到蘭陵王走來,看到他那毫無表情的面容在對上張綺時,那掩不住的溫柔和寵溺,看到他低下頭,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那個卑微的私生女,看著他低低的,幾乎是小心討好地問道:“怎麼就出來了?”
面對這個世人只能仰望的絕世美男,張氏阿綺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她蹙著眉輕應了一句,“我不想呆了。”
“怎麼啦?”痴痴地看著她,美男子的笑容溫柔如水,殷勤認真得讓人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