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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敖看著他的背影神情冷冽的說,“離他遠一點。”
葉婉歌聽著南宮敖暴戾的語氣,還有那陰晴不定的神色,她恍若未聞視若無堵,站在原地低垂著眉眼看著剛剛被南宮燁衣袂拂過的地方出神。
“本殿下說的你聽明白沒有?”南宮敖伸手狠狠的捏著葉婉歌的下頜,用力的抬起她的下頜,眼神陰鷙的看著她問道。
“是,殿下。”葉婉歌的下頜被南宮敖的手勁捏的骨頭都要碎了,她卻忍著那股疼,強忍著眼眶裡那因疼而往外湧的淚光回道。
看著她黑眸裡蒙上的那層白光,他像意識到自已的手勁過大弄疼了她似的,倏地又鬆開了手,站在她的面前橫眉怒目的看著她。
看著她隱忍著把那要溢位的淚水愣是逼回了眼眶,那副表面上唯唯諾諾順從他實則內心處處討厭他,處處堤防他表裡不一的樣子,他更加生氣。
手足算計他,朝野之上的權臣算計他,她也算計他,一個一個的都謀算著如何的算計他,非得把他往暴君的路上逼,都是被他們這些敵隊者逼的,逼的他走投無路,拿起利刃痛下殺手。
南宮敖看著葉婉歌怒目切齒,伸手指著葉婉歌道,“給我記牢了本殿下的話,記牢你是怎麼答應本殿下的,給我離三王爺遠點,離他遠遠的……”咬牙切齒攢了半天勁只說了這兩句話就甩袖而去。
葉婉歌站在原地看著怒氣沖天甩袖而去的南宮敖,她的唇角微微挑了挑,她從南宮敖的眸子裡看到了一絲不安,那絲不安是南宮燁帶給他的。
“南宮敖,只要細心發現你也是有破綻可尋的。”葉婉歌看著南宮敖離去的背影輕怕說道。
葉婉歌看著南宮敖的背影從她的黑瞳裡消失,才鬆開緊握的拳頭看了眼一旁嚇的臉色慘白的小尺子道,“我們回去吧!”
“娘娘。”小尺子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叫著她。
“嗯?”側著眸看著身邊欲言又止的小尺子。
“剛剛太子殿下的話,娘娘一定要切記於心,要離三王爺遠一點。”小尺子擔憂的說道。
看著小尺子一幅提起三王爺膽顫心驚的樣子,葉婉歌不解的問,“為何?”
“三王爺!三王爺他曾經和殿下爭奪過太子之位!”小尺子囁嚅著說出讓婉妃娘娘遠離三王爺的原因,現在的三王爺和太子殿下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手足情深的兄弟了,而是為了權位相爭的敵對者。
“所以了?”葉婉歌揪著手裡的素帕問著身邊的小尺子。
“娘娘,雖然三王爺跟太子殿下曾經是手足情深的好兄弟,但此一時,彼一時,在皇位面前他們由好兄弟變成了敵人,他們現在是敵人。”小尺子反覆強調南宮燁跟南宮敖現在是敵人。
“敵人?他們是敵人之前是兄弟!”葉婉歌看著小尺子說道。
小尺子看著葉婉歌無奈的眨了一下眼睛,手握成拳放在嘴邊虛咳了一聲,他覺得他們這個婉妃娘娘太嫩,不懂宮廷之爭是有多麼血腥殘酷。
“一山難容二虎,皇位之爭本就是兄弟親情間的一場生死較量,就算他們是兄弟,是情深似海的兄弟,有血肉之情,可在皇位之爭時,也會不顧兄弟之情而痛下殺手,自古到今有哪個帝王家不是為了皇位之爭而父子反目手足相殘的?”小尺子跟個深山老道似的說的頭頭是道。
葉婉歌慢慢的邁著步子仔細的聽著小尺子的話,從小尺子的話裡他分析出南宮敖同南宮燁的關係不好,甚至很惡劣,兩個人之間表面看著風平浪靜實在暗潮湧動,隨時可能因為帝位之爭而大動干戈兵戎相見。
葉婉歌在心中思索著問小尺子,“太子跟三王爺關係一直不好?”
小尺子聽了沉默著思索了片刻回道,“不是,沒立太子之時兩個人的關係是極好的,一母所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