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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是誰捆您的?&rdo;
&ldo;您又來了,&rdo;他絕望地說,&ldo;我真的不想提這件事,這您能不能理解?我是看見了,不錯,我看見這個人是誰了。&rdo;憤怒使他的臉孔又抽搐起來:&ldo;這個人我看見了,但是,我不想同我的對頭說!您是鬼迷心竅,您妄想!&rdo;
他已經失去了理智。
&ldo;好吧,&rdo;我站起來說,&ldo;我們走吧!&rdo;
&ldo;到哪?&rdo;
&ldo;去喝酒呀。&rdo;我說。
我們走到走廊上。我本來想觀察他看見奧拉弗房門上的封條時候會有什麼反應,然而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顯然,他沒有到過這裡。我把他帶到桌球室,在窗臺找到晚上喝剩的半瓶白蘭地遞給他。他貪婪地把酒瓶貼到嘴上。
&ldo;先生,&rdo;他擦擦嘴說,&ldo;這酒的味道真香!&rdo;
我望著他。我當然可以設想,他這是同兇手串通一氣,這一切都是為了轉移別人的視線,更何況他是同奧拉弗一道來的;我甚至可以設想,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兇手,他的同謀後來把他捆起來是為了製造他不在現場的假象,但是我又覺得這比事實還要更複雜。我是說欣庫斯的行為舉止並不總是正常的:他根本不是肺病患者,也不是來這裡休假的。還有,他為什麼總是一個人在屋頂上呆著?
我忽然恍然大悟:不管他在屋頂上幹什麼,都可能出於破壞某個人的計劃,可能就是阻止實現暗殺奧拉弗的計劃,所以,他就被人收拾了。而那個收拾欣庫所的人,不知道為什麼會使欣庫斯感到異常恐怖,使他不敢吐露半點真情。這就是說,這個人不是旅館的客人,因為欣庫斯明顯地不怕旅館中的任何人。
這樣一來,我原來的想法就太荒唐了。於是我很自然地想起了所有的事:淋浴間、菸鬥、神秘的字條……想起了白天碰到從屋頂上走下來的欣庫斯,他臉色發青,憂心忡忡。
&ldo;聽我說,欣庫斯,&rdo;我柔聲地對他說,&ldo;那個捆您的人……您早在白天就見過了,是不是?&rdo;
欣庫斯瞪了我一眼,又把酒瓶貼到嘴上。
&ldo;這樣吧!&rdo;我說,&ldo;我們現在就走。我要把您鎖在房間裡。酒瓶您可以隨身帶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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