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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睡了麼。
爆豪心裡劃過一陣異樣,不動聲色地繼續觀察著。
旗木小聲推開門,彎下腰左右看看走廊裡沒有人,勾著唇滿意地摸了一把斬魄刀的腦袋,就大搖大擺地巡視起了走廊裡的材料板。
恢復了對義骸的支配,觀察完轟焦凍的房間,他本意是想下去直接找轟焦凍見面的,雖然轟焦凍離開之前說讓他好好休息,但是已經休息了一整個中午,沒有人,又沒有手機,簡直度秒如年。
然而,當他手扶在門把手上正要擰動離開的時候,突然義骸又不受控制了,和中午吃飯前的情況非常類似,但是比那更糟糕的是,他的靈魂還被困在義骸裡出不來,動不了,和第一天摔倒在樓梯間的情況一模一樣。
「怎麼回事,我沒有碰到哪裡啊。」旗木僵著扭曲的身體納著悶。
「一會就好了,」斬魄刀沉默了一下說,又懷著擅自控制義骸的愧疚,解釋了一句,「義骸是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因為它……是義骸。」
「那我豈不是還會在轟寶面前摔?」旗木咂一下嘴。中午那次摔倒事發突然,他都沒來得及追究原因,現在想想,要是中午那次他的靈魂也被困在義骸裡,那豈不是他就被轟寶寶公主抱了!簡直是太可惜了。
「這種摔倒是可控的嗎,我是說,比如哪種摔法會讓靈魂脫離出來的機率小一些。」旗木抖著小心臟問。
完全看穿了旗木小心思的斬魄刀再一次胡說八道:「……隨機的。」
旗木熄火了,默了一會又問:「那我能出來嗎,這個姿勢不太舒服。」
再一次看穿旗木小心思的斬魄刀猶豫了一下說:「……不能。」
旗木生無可戀了,倒在地上兀自發呆:「好吧,那你陪我聊個兩毛錢的?」
「好。」
於是旗木便暢想開了幫轟焦凍追求綠谷的幸福生活。
斬魄刀對著旗木欲言又止,張張嘴,幾次回話都想把義骸會摔倒的真相說出來,可是卻越扯越遠越說越離譜,最終,他一蹦而下,用細小的鉛筆身形盡力地拖了拖旗木厚重的義骸,讓它看起來沒那麼彆扭。
「謝了。」旗木說。
「……不謝。」應該的。
話題就此終結。
斬魄刀看了旗木一會,終於不忍地撇開了臉。
其實他本應該在穿越過來的第一時間就告訴任務執行者這具義骸的特殊性的,但是穿越第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太混亂完全沒有坐下來談的機會,而緊接著他又發現這個執行者太傻叉,就存著逗弄的心思故意瞞著這部分,想要看到旗木自己發現真相後三觀碎裂驚掉下巴的表情。
可是相處到今天,旗木竟依然毫無所覺,甚至對義骸的構造都完全沒有探索過,真不知道旗木是心大還是太相信他。同時地,在經過幾天的相處後,他發現旗木竟然是現今他接手過的所有任務執行者中唯一把他當一個獨立靈魂看待的人,於是,一開始沒有說出來的事情,到現在,竟然有些說不出口了。
他本就不應該過多幹涉執行者做任務的,那,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反正當轟焦凍認可了義骸,與義骸訂了婚,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可以撤了。
斬魄刀整理好了任務思路,朝著地上的旗木說:「你要出去的話,我可以幫你看著。」
旗木:「嗯?」
斬魄刀:「轟焦凍乘電梯下去的時候我通知你。」
旗木:「啊?」
斬魄刀咬咬牙終於詳細說:「義骸現在不太……穩定,你還是別下去幫倒忙了,轟焦凍不在的時候你去走廊裡看看可以,但千萬別和他正面對上,他……會擔心的,會送你去醫院,然後……義骸就會被他們發現了。」
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