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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霍閒一說趙徹覺得很有道理,定安侯要成了他姐夫,那還分什麼侯府和趙王府?這樣一來他不就成了跟自家人置氣?
這樣一想,趙徹便舒緩了心結,他一高興便吃醉了酒,被趙王府的下人找到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待趙徹出了玉樓的門,霍閒才舒了口氣坐回椅子上。
「世子為何要與他說這些,他們狗咬狗打在一起咱們樂得看戲不是更好麼?」阿京望著趙徹消失的方向不禁好奇問道。
「你說誰是狗?」霍閒借著光打量阿京,神色看不出是喜是怒。
「屬下失言。」阿京敏銳的嗅到一絲不快的氣息,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立在一旁垂首不敢再多言。
霍閒伸了個懶腰,這會兒只有主僕兩人,他便沒了約束起來,翹著二郎腿撐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
阿京在一旁候著,神色緊繃,他家主子與其他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往往他表現的越是平靜,內裡的浪就會掀的就越大。
這會兒也不知道憋了什麼壞。
霍閒喝著涼茶,嗤笑,大概是笑他在外膽大包天,從小跟著的人反而害怕。
思量片刻後阿京咬牙閉眼道:「阿京的意思不是說定安侯是狗,阿京說的是齊國公和趙王。」
霍閒聞言一怔,瞥了阿京一眼,笑言:「你膽子倒挺大的。」他依舊癱坐著不動,「齊國公和趙王府都不是雁南能惹得起的人,你這樣說他們,不怕叫人聽了去連累我麼?」
聽霍閒這樣說阿京反而放心了,他頓了頓,漫不經心的拱手:「哦,屬下知罪。」
霍閒抬首,卻瞧不出他哪裡知罪的樣子。
第14章 升職(四)
幾日後便是裴國公壽辰,平素比寺廟還要清淨的裴國公府,一年裡終於有那麼一天是熱鬧的,除了齊世廣和趙同安等朝中同僚,絕大多數人是紀禮請來的。
裴崇元不喜歡熱鬧,更煩應酬,年年生辰的這一趟熱鬧都是他那個玩性大的兒子打著為他祝壽的名號,邀請一堆狐朋狗友來家中鬧騰。
趙同安微微凝眉,同趙徹說:「他這般閒雲野鶴的性子不知怎的生了個這麼個愛熱鬧的兒子。」從一里外就聽到裴國公府裡熱鬧的勁兒,他們提前下了馬車,讓下人將備好的賀禮在進府前又重新檢查了一遍。
「都是玩,都什麼不同。」趙徹站他旁邊,說:「裴國公受太后恩准可不上朝,天下名川都叫他看盡了,父親平素並不跟他交好,為何還要親自來這一趟。」
趙同安神色微屑,理了理胸口的衣襟,道:「皇上讓定安侯頂了桑奇的職,那裴崇元是誰,他是定安侯的舅舅,這一趟我如何不親自來。」
趙徹原本想不通,但那日經過霍閒的點撥後如沐清風,現下趙同安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明白了,他點頭笑道:「清夢近來連馬背都不上了,昨日還主動請教大嫂女紅。」
趙清夢是趙同安的嫡女,自幼跟著幾個哥哥後頭騎馬耍劍,偏不愛女孩家的琴棋書畫,常女扮男裝上街,出來玩的多了便也聽得多了。話本里叱吒風雲的戰將便成了她立志要嫁的人。
這女兒是趙同安的獨女,他寵愛的很,說起來便是一臉慈祥:「清夢倒是比你懂事。」言下之意是叫趙徹少與謁都一些紈絝混在一起。
趙徹對此置若罔聞,蹙著眉說:「裴熠跟裴國公的關係並不好,這是朝中人人皆知的事,來這趟真的行得通麼?」
趙同安看了前頭一眼,不遠處就是裴國公府,門口圍了不少小孩,府裡的下人在門口兜著籃子給小孩子們分發好些甜食。
「再不好也是一家人,是打斷骨頭連著血的血緣關係,想來齊國公也是如此想的。」趙同安側過來臉,就見不遠處一輛四面絲綢裝裹的馬車正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