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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武師笑了笑也沒有多說:&ldo;呵呵你小子。
不等張武師說完,我就找藉口離開了。我回到寢室後一個人,躺在寢室的床上,又累又乏卻怎麼也睡不著。
我望著牆上的日曆,我猛然間象被電擊似的彈坐了起來,盯著日曆,2000年4月14日星期五,昨天是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學校放假。
大胖,小林,飛鵬他們三個,昨天下午放學就坐專線車回家了,難道我又在做夢。
自從那次我發高燒一個多星期不退,我就感覺自己有時候,腦袋有些不正常,而且他們經常說我,夜裡老是說夢話,有時候還一個人自言自語。
我給自己找了一個,我認為很圓滿的藉口,當我低頭看著鞋子的時候,我瞬間打碎我編的的謊言,那白色運動鞋上,分明沾滿著新鮮未乾的泥漿,不正說明我昨天夜裡確實在白楊樹小路呆過。
我顫抖的用手,撕扯鬢角,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我確定我不是在做夢,我滿腦子都是疑問,大胖,小林,飛鵬,到底有沒有回家,他們在白楊樹小路看見的到底是誰,在我耳邊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聲又是誰。
這一連串的疑問,象一個巨大的問號,在我腦海里盤旋交織。
我點燃一根香菸,猛提一口,吐出一團煙霧陷入沉思。
昨天早上,我們6點鐘起床後,全班同學在操場上集合出操,然後回寢室洗漱。
7點30分鐘,我們四個在食堂吃飯,上文化課,午休時開始下雨,下午14點30分,我們開始在訓練室練習,上本週最後一節散打課。
16時30分學校放學,我和大胖,小林,飛鵬一起回到寢室打撲克,計劃這個週末都不回家,晚上一起去小鎮遊戲室包夜。
沒過多久傳達室的汪大爺,來喊飛鵬接電話,飛鵬回來後,說奶奶過70大壽,他這個週末要回家過,然後就開始收拾行李。
大胖,小林他們兩個,有些觸景生情也跟著收拾行李,準備各回各家。
我有些失落,等我把他們送上最後一班專線車,天漸漸黑了。
我去食堂打了一份菜,一袋花生米,2瓶啤酒,一個人喝酒喝著喝著就睡著了。
想到這我輕鬆許多,對原來我一直在做夢,那鞋上的泥漿一定是我喝多了,在不清醒的狀態下,上廁所或許去買煙的時候弄髒的。
我又瞄了瞄桌子上的啤酒瓶,完全符合邏輯。
我沉重的心情有些釋然。我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長長哈欠,眼皮沉甸甸地往下墜。
就在這時寢室的突然間被推開,張武師一頭闖了進來。 :&ldo;韓冰,快起來跟我去校長室。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張武師拽了起來,我迷迷糊糊跟著他去校長辦公室,路上問他什麼事,他也沒說。
等我到校長辦公室時,劉校長正和兩個身穿警服的人閒聊。
劉校長一見我進來就介紹說,:
&ldo;這是我們學校散打二班的韓冰,你們有什麼事就問吧?
其中一個警官,放下手中的茶杯,從包裡掏出一本黑色筆記本,嚴肅地說:
&ldo;你好,韓冰,我是事故大隊六大隊的王其斌,這位是我的同事李春山,今天我們找你來,是想和你瞭解一些情況。
我被問得有些莫名其妙警惕地說:
&ldo;你們找我幹什麼,我又沒有犯法!
姓王的警官笑了起來,:&ldo;你不用緊張,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他隨手從筆記本里,抽出三張戶籍照片,遞給我看,&ldo;你認識不認識他們?
我接過照片:&ldo;這不是大胖,小林,飛鵬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