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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鬆開，就聽見他說：&ldo;我的手冰，不能讓姐姐冷。&rdo;

姚寒露一愣，被他握著手，慢慢覺得有溫度回流，到指尖，只剩下溫暖。

也不知是戳中了她心裡哪個點，她眼淚忽地就掉下來，無用，只會朦朧視線。因此她忙低下頭，但還是被路與看見了。

他更著急了，&ldo;姐姐別哭，我錯了，我都聽你的，姐姐不要哭。&rdo;

他用袖子給她擦眼淚，動作輕柔，生怕傷著她。

然而姚寒露哭得更兇了，她被路與攬進懷裡，腦袋枕著他的胸膛，細聲飲泣，抽噎道：&ldo;你……你知道你錯什麼了嗎，就跟我認錯？&rdo;

&ldo;我都是錯的，姐姐都是對的。&rdo;他回，&ldo;姐姐別生氣。&rdo;

她被他這一句話哄得心裡沒了法子，又破涕為笑。笑過片刻，她又覺得自己實在不爭氣，臉埋在他胸前，用手捶了他兩下。須臾後，嘆氣出聲，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暖手寶。

&ldo;真是拿你沒辦法。&rdo;她在他懷裡拿起他的一隻手，將暖手寶塞進他掌心，&ldo;拿著。&rdo;

&ldo;姐姐你用‐‐&rdo;

他還要塞回來，被姚寒露攔住，&ldo;我不冷，你把手捂熱乎了，待會兒再幫我捂。&rdo;

說了這話，路與才肯安心拿著，他小心翼翼看著姚寒露泛紅的眼尾，等她先說話。

姚寒露也回看他，神色嚴肅地問：&ldo;姐姐問你，你這學期是不是沒去過學校？&rdo;

路與這才恍然，原來她是為這事生氣，明白後，怯怯點頭。他一直在鐘錶店待著。

姚寒露見他承認得如此坦然，又氣又無奈，&ldo;該怎麼說你才好，如果你沒去學校的事被何先生、被你叔叔他們發現了怎麼辦？你還想不想跟師父學活兒，還……想不想見到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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