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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別想跑,那老子又豈會跑?真以為老子是個沒**的人嗎?還不如秦良玉那個婆娘?
保定軍營,也就是曹鳴雷部下的大營,除了巡邏之士卒之外,各部軍士各自在自己帳內安歇,何況營中糧秣不足,諸軍士才吃了半飽,如此更加不能輕易浪費體力,還是早些睡了好,夢中吃個滾飽。
營門外,數百騎打著火把賓士而來。巡邏兵遠遠瞧見卻是絲毫不敢馬虎,立即敲響營內大鐘、吹響號角之聲,立即,雄壯的鐘聲和號角傳遍整座營地,整營計程車卒刷刷的立即驚醒,他們紛紛拿起武器走向外邊張望。莫不是建奴夜襲來了?
諸多士卒提心吊膽走出帳篷,可老遠朝營門口睜眼一瞧,火把不過幾十之數,何來襲營一說,當即三三兩兩各自低聲叫罵了幾聲,紛紛回去繼續囫圇覺。
保定軍副將何定山接到守門小校的稟報,他大吃一驚,來人竟持有督師帥令,他當即不敢怠慢,急急穿著了一番,前去相迎。
趙年一聲戎裝,燦燦的火光之下,他的臉色一臉冰冷,彷彿要將那熱哄哄的火花也給冰凍起來。
何定山笑臉大步而來,“哈哈,未曾遠聞督師大人帳下令使黑夜遠來,丁某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恕罪。”何定山遠遠一抱拳,然後他朝左右一揮手,當即有人開啟了營門,大批營門口持刀槍堤防警戒計程車卒亦是當即退了下去。
趙年朝他點了點頭,算是見禮,隨即何定山在前,趙年在後,兩人聯袂而入保定軍議事主帳。
“什麼?”何定山從次座上猛然起身,他乍然一驚,這又是如何回事?他乃是保定軍副將,雖然它可以代替主將行使部分權力,然而畢竟上下有別,便是主將不在,他亦是不能坐在主座上,那張位子只能曹鳴雷座。
明若白晝的帳內,他的臉色卻是展現出那一霎的氣血沸騰的鮮紅一色,如今,他卻是失態了,然而他不得不失態。
客座上的趙年依舊慢聲慢語,他朝滿帳的保定大小將官緩聲卻又不失力量道:“我奉梁督師將令,接管保定全軍,為何丁將軍如此大驚小怪?”
何定山訕訕一笑,他緩緩坐下道:“末將位卑,曹將軍不在,此事末將當真是”
趙年抬了抬眼皮,他卻是說出了一番嚇到了帳中諸人的話來:“曹鳴雷藐視上官,罔顧國朝之威嚴,且又畏敵如虎,怯戰不前,如今--已被梁督師所殺!”
帳內保定諸將校紛紛一雷,什麼?這這剛才的訊息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誰料竟才是開胃小菜而已。
何定山瞧見趙年神色不似玩笑,他強壓住心中的驚濤駭浪,勉強一笑道:“趙將軍玩笑了,曹將軍乃國之大將,豈能如此輕易便殺了?”
趙年朝敞開的帳外一招手,一人提著個小匣子大步走了進來。
小匣子做工很細緻,方方正正,還能四面開啟,使得裡面的事物一目瞭然。
一口冷氣,狠狠吸進了鼻腔裡頭,然後順溜進了肚子,然後眼皮一翻,竟然差點緩不過氣來。
曹鳴雷的人頭,帶著那一絲血色,靜靜呆在裡頭。他如今倒是別緻的如同一件精緻的手工小玩意。
“將軍,”帳內諸人終於有人回過味來,幾人“噗咚”一下跪在了地上,然後顫顫巍巍爬向了桌上曹鳴雷的頭顱。
原本靜謐的帳內,幾條壯漢嚎啕大哭,其餘不少人亦是對趙年怒目相瞪,若不是顧忌趙年乃是督師令使的身份,恐怕早已用刀上前剁了他。
第一百五十四章 攝眾
嚎啕大哭之人之中,終於有一人想起殺害其將軍的兇手便是眼前之人的主子,當即暴起,他一下拔出腰間大刀,朝趙年怒喝道:“老子今日便殺了你這狗賊,為曹將軍報仇雪恨。”
幾個仍舊趴在地上掩面大哭之人當即被其驚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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