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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忙起來就顧不上身體，久而久之，只怕情況會更糟糕。

張老施完了針，看到接受針灸時從不分心的沈寂按亮手機，作為過來人，他眼兒尖著呢：&ldo;找回丫頭去了吧。&rdo;

沈寂沒說話，預設了。

張老吃吃地笑：&ldo;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你不顧病體，非要出門去見。&rdo;

19歲那年他談了個女朋友，是初戀，在她生日當天，他發著燒，冒著大雨，坐了三小時大巴來到她的城市，把玫瑰和蛋糕送到她手上，人已經燒傻了。後來因為異地，加上家長不同意，兩人分了，但那種為了愛情失去理智，奮不顧身的感覺，一生中有且僅有一次，轉眼快50年過去了，仍銘心刻骨，想起來都覺得熱淚盈眶。

&ldo;誰能逃得過愛情呢。&rdo;張老有感而發，意味深長地說，&ldo;春來種子發芽樹要開花，當那個人真的出現，當一段故事註定要開始，全世界都無法阻止。&rdo;

沈寂薄唇微抿：&ldo;也許吧。&rdo;

等時間差不多，張老收了針，叮囑兩句：&ldo;你好好休息，儘量臥床靜養。&rdo;

他拎著藥箱出門，岑姨等在門外：&ldo;情況怎麼樣?&rdo;

&ldo;目前沒什麼大礙。但肯定不好受，疼起來像無數根針在刺，我之前就有遇過某個病人，四十多大老爺們，疼得哐哐撞牆哇哇大哭的，嗐，扯遠了。注意別讓他再受涼了，我開幾副食療的方子，你照著煮給他吃。&rdo;

&ldo;好。&rdo;岑姨往房內看了眼，送張老到樓下，把冰島班章交給他，哽咽著說，&ldo;當年車子被撞墜海，小海沒了，江照成了植物人，一車人就只剩沈寂……好不容易從鬼門關回來，得知好友兄長的噩耗，怎麼都不肯配合治療，這才留下了病根。&rdo;

張老輕嘆：&ldo;沈寂從小就重情重義，恐怕他心結難解。&rdo;

&ldo;是啊，他放任病情反覆，不就是在自我懲罰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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