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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抿著嘴唇抬頭看了看旁邊若無其事開車的宋一凡,臉上竟然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沒臉紅。
莊杜若感覺自己的臉已經開始發燙了,暗暗在心裡唸了一句:流氓,都不知道臉紅。
宋一凡怎麼會知道莊杜若此刻正在腹誹他呢,他正將車開向外環,打算繞城市一圈再送她回家。
但是,氣氛有些微妙…宋一凡看著一直屬於緊繃狀態的莊杜若,好笑的問她,“這首歌兒喜歡麼?”
莊杜若撇嘴,這是沒話找話說麼?
雖然內心在吐槽,表面上莊杜若還是裝一裝,抬頭輕聲道:“很…飄渺。”
宋一凡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又陷入了尷尬的僵局中。
縱使淡定如宋一凡,也有了一點點小別扭。
過了大概三四分鐘的時間,正在放的歌兒依舊沒有放完,莊杜若摸了摸鼻子,打破了沉默,好奇的問道:“這歌兒我就沒聽出來歌詞過,而且…這都好久了還沒完?”
宋一凡微微挺直脊背,輕咳了兩聲,“這首歌兒名字叫《noctambulist》……”
漸漸地,氣氛又重新放鬆了起來。兩人都裝作忽視了那個淡淡的吻。
將莊杜若送到家,送她到電梯口後,宋一凡才返回車中。
宋一凡開著車,路上給陳奇打了個電話,讓他立刻到老宅來。他則一路不緊不慢的開慢車到郊外。
郊外的老宅是宋一凡的母親祖傳的房子,現在只住著宋一凡那雷厲風行的外公還有傭人。宋一凡不時地回去看看老人家,再者就是宋一凡的左右手艾箐,陳奇兩人住在這附近。
若說艾箐是宋一凡的矛,陳奇就是宋一凡的盾。
忘了是什麼時候,艾箐和陳奇就一直在他身邊為他做事了。還是他母親瘋了之後?是他父母離婚的時候?亦或者…是他母親自殺之後?
那段記憶實在過於混亂,他梳理不清,也不想去梳理。
他一直不喜歡去老宅,總覺得那裡有一股子濃厚的腐舊味兒,粘稠的,骯髒的。但是大晚上的,他也不好折騰陳奇再來市裡。正好有好久沒去看外公了,就回了老宅。
到老宅的時候,陳奇已經到了,正在客廳陪著他外公下圍棋。陳奇正對著門口,一個抬頭便看到了已經進門的宋一凡,陳奇剛想出聲叫人,便被宋一凡搖一搖頭,制止了。
宋一凡一直站在老爺子身後,看著兩人將這盤棋下完。
老爺子贏了這盤棋很是高興,一個轉身,看到外孫就站在身後,更是開心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兒去了。
老爺子拍著宋一凡的手,“小簡來啦,哈哈,好!小王,去!把前兩天老季送我那罈子酒拿出來!哈哈哈。”
宋一凡連忙制止,“不用了王叔,外公現在不能喝酒。不要拿。”
老爺子聞言橫眉,“什麼不能喝,都是那個醫生瞎說的,我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麼?我好著呢。喝點小酒怎麼了?還強身健體呢。”
宋一凡一言不發,就是面無表情的盯著老爺子看,最後老爺子落敗,微微嘆了一口氣,衝王管家揮了揮手,遺憾的說,“那酒就先讓它留兩天吧。”
王管家暗暗的笑著退下。果然是一物降一物,這在外叱吒風雲的譚老虎也怕自己的外孫,說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啊。
宋一凡扶起譚老爺子坐到沙發上,陳奇緊隨其後。坐在了另一邊較遠的沙發上。
老爺子拿起桌子上的桃子,從上衣兜裡拿出一個白色小手絹,輕輕擦拭了一下,遞給宋一凡,“這個是你季爺爺前兩天來看我,給我帶來的。特別甜。”
老爺子像是等待表揚的小孩子一般看著宋一凡,宋一凡笑著吃了一口,眯眼睛點了點頭,“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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