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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都發麻。乍然中斷,輕喘了一息,聞言,只是揪緊了他?整潔的襯衣領,答案倒是無誤的,「傅清聿。」
醉是醉了,但?沒有認錯人,也沒有亂親人。
他?的手掌撫著?她,感?受著?掌心微燙,「那你喜歡嗎?」
她輕咬了下唇。沒想到只是想接吻,都會遇到這?麼多的阻力,一道接一道的問?題……果然,高嶺之花不易摘,傅清聿也不是那麼好親的。
賀明漓不知想到了什麼,悶悶地點了下頭,「喜歡。」
他?還未曾察覺異常,依舊循著?自己的問?卷詢問?:「是最喜歡的嗎?」
她點點頭。
垂下眼,悶聲道:「我當然喜歡你了,是你不喜歡我。」
傅清聿微怔。他?望進她的眼,只是其?中依然只有朦朧霧色,不見清明,也不知是牽到了哪根線說出來的醉話。
他?被氣笑了些,「賀明漓,我就知道——」
「知道什麼?」她聲音有點軟。
「喝醉後的事情,你總是不認帳。」
她一頭霧水,只覺得被冤枉到了,手還環在他?腰間抱著?他?,不情願地否認:「我什麼時候……」
她這?人實在是嬌氣,惹她不情願了,她的小表情皺得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哪能真叫人一五一十地同她將帳給算清楚。
他?暗自咬牙,「上次不是還纏著?我說,你是我最喜歡的人?」
清醒時都不記得的事情,何況是酒後。
賀明漓哪裡?記得。霧眼裡?透露著?一絲迷茫。
她努力地去讀懂這?句話,在腦海里?一遍一遍地過著?、思考著?,像是缺少機油的齒輪僵硬卡殼地轉動。
他?輕吻著?她,一聲輕嘆,好似揉盡了無奈,「我怎麼會不喜歡你。」
他?哄得還算受用。只是,受了委屈的人還癟著?嘴,興許是還在委屈著?。
他?咬著?她的唇,懲罰一般地用力,「你倒是也記得點,別?佔了便宜就跑,醒來後什麼都不認。」
她嗚咽著?。聽見了,但?是要知錯、要改,顯然也是不可?能。
傅清聿倒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繼續剛才的問?題。
「再說一遍,最喜歡誰?」
他?的虎口並沒有留情地掐起她下顎,與她對視著?,徑直看進她的眼底。
對視中,他?的眼神像是有蠱惑力,她怔怔的,不知不覺地便順著?道:「最喜歡你。」
即使他?心裡?多少清楚——酒一醒,這?人八成又不會認帳。但?還是不可?抑制地被取悅到。
他?一勾唇,吻下來,聲音黏黏膩膩地落在她的耳畔,是他?操著?一口純正的倫敦腔說著?的英文,低低喃喃,溫柔的紳士正在說著?浪漫的情話:「乖女孩。」
這?句誇獎也意味著?——她終於?通關了。
像是得到了一個可?以摘花的許可?權那般,順利通關。
濕熱的吻,帶著?溫度,渡著?熱度。
周遭都在升溫,那些熱度侵襲著?她的所有感?官,叫肌膚泛起一層層的滾燙。
空氣中充斥著?躁動的因子。
紳士的溫柔面孔不過是短暫的偽裝,很快便撕了個粉碎。
他?的力度很快轉作颶風般的強勢。
她的腿窩發著?軟。切實感?受著?所坐之處的硬實,還有源源不斷傳遞而出的炙熱體溫。想退,但?是退無可?退。
他?的手不知怎麼挑入的貼身?合體的禮裙,落在了肩帶上。
曖昧旖旎叢生?,成倍地在滋長。
被吻得太重,她呼吸全亂,亂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