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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士公久走江湖,察顏觀色,已看出賈飛亦是知其然,不知所以然,當下說道:“賈兄可是奉令兄之命而來麼?”
這一句話,啟動了賈飛的靈智,接道:“不錯,在下正是奉大哥之命而來……”
他輕輕咳了一聲,舉起鹿皮袋子,飲了一大口酒,道:“在下奉命來此,檢視天鶴上人的行止,還得立刻回報大哥。”
林寒青道:“這麼說將起來,賈兄是當真不知內情了?”
鐵拳賈飛舉手搔著頭皮,說道:“箇中詳情,在下雖是不知,但天鶴上人此去毒宮代我武林同道受過,決然是不會有錯,林兄欲知內情,只有和在下同往一見我大哥了?”
林寒青道:“要到川中一行麼?”
賈飛道:“不用趕往川中了,兄弟東來之時,已和兩位義兄約好,在徐州聚英樓上全面。”
原來川中三義之中,老二、老三都是帶著三分渾氣,熱血衝動的性情中人,但老大卻是智計百出,精明幹練,料事如神的文武全才。
韓士公道:“不知貴兄弟約晤之期,還有幾日?”
賈飛想了一下,道:“不遠不遠,過了今夜,還有三日。”
韓士公道:“天鶴上人束手入毒宮一事,實有些出乎意料,這其間縱然沒有捨身相救天下武林同道的壯舉,亦必有著驚人的原因……”
他仰起臉望著天上明月,低沉的嘆息一聲,道:“那坐著軟榻而來的女人,雖然善用毒物,但憑天鶴上人的武功,和那位姓白的老人,是足以和百毒池子一戰,而且還掌握了大半的制勝之機。但他卻甘願束手就縛,隨人而去,這其間如非有難言之隱,定然是有著恩怨牽纏,才使得天鶴上人甘心就戰。”
林寒青欲言又止,仰望明月,長長吁了一口氣。
鐵拳賈飛望了林寒青一眼,說道:“林兄不用著急,咱們到徐州見得我那大哥之後,自然可瞭然箇中內情,不是兄弟誇口,普天之下,除了我那義兄之外,只怕再也無人能夠知道其中的原因了!”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賈兄為天鶴上人的身入毒宮,悲不自勝,舉措失常,想來他對你們川中三義,交誼不淺,賈兄縱不知他甘心入毒宮的隱情,但對天鶴上人生平的為人事蹟,當可知之甚詳了?”
鐵拳賈飛道:“天鶴上人對我們川中三義有過救命之恩,如非他挺身仗義拔劍,當今江湖之上,早已無川中三義的存在了……”
他講了這幾句話,似是甚感吃力,重重的咳了一聲,又喝了一大口酒,接道:“不瞞林兄,兄弟對於用計施謀方面,實是一竅不通,江湖上有幾個交誼很好的朋友,都叫我鐵掌石心,但我們那位老大,卻是滿懷計謀,萬種心機,兄弟的行動,一向都是尊從我們那位老大的吩咐。”
林寒青雖是初入江湖,但他已為江湖上諸多怪奇莫測之事,引動了強烈的好奇之心,當下長長嘆息一聲,道:
“在下如若不是要急急趕回金陵,當真想追隨那天鶴上人之後,到那片窮山惡水中的毒宮瞧瞧。”說完之後,人已站了起來。
鐵拳賈飛道:“怎麼?林兄弟要走麼?”
林寒青道:“在下還有一點緊要之事,必須得早日趕返金陵,就此別過。”
賈飛一抱拳,道:“林兄如不見棄,他年入川之時,萬望到兄弟之處一行。”
林寒青道:“今天叨擾美酒,感謝不盡。”轉身大步行去。
韓士公拱手對賈飛說道:“天鶴上人已隻身入毒宮,賈兄也不宜在此久留,早些會見令兄,也好想個挽救之策,令兄素有智多星之稱,想他必有良策,兄弟也就此告別了。”
賈飛抱拳高舉,朗聲說道:“兩位好走,兄弟不遠送了。”
韓士公揮手一笑,放腿而奔,眨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