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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估計姬上對找石頭這事兒沒啥經驗,還是孤來吧。&rdo;他笑吟吟的說著,抬手解下一串銀珠鏈放到她手上,&ldo;這是張結界的珠鏈,姬上拿好。&rdo;
說罷,他瀟灑的步出結界,一聲月白長袍瞬間融入連連爆炸揚起的石沫灰煙裡,難辨身影。
旹姬愣在原地,掌中是那串銀珠鏈,珠鏈中有他的仙力維繫,珠子上殘留著的他的體溫,上面彷彿還有一段段時逾萬年卻至今鮮明的回憶。
知道麼,他從不比我先倒下,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是死,他也擋在我前頭。
她其實也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何會在他忍受融魄劇痛的時候說出這句話,只是一直以來她不停地告誡自己,但告誡的時間太久了,她已經等待得連一絲希望都被磨光了,她的心不想接受卻學會了抗拒。
而這份抗拒,首當其衝,卻是白帝,她甚至想用殺生去表達這份極大的抗拒。
是因為什麼?
因為他總是隨身帶著三串銀珠鏈,而她在遷怒?
因為他總是溫雅雍容的悠哉自信,而她卻只能遠離?
因為他總有一種無意識的保護者姿態,而她永遠都屬於站在別人身後的人?
還是,因為那件事……
旹姬仰首張望著,想從灰濛濛的石沫中找到那抹月白身影,蓬勃的神力湧上雙目,穿透灰煙,一層層突破,一層層穿越,卻只有爆炸和不爆炸的石碑,卻找不著人。
她忽然心口微糾,立刻加強神力,擴散視野,終於在西北角找到了白帝,他悠哉的漫步在爆炸的石碑中,身上圍繞著銀光,目光隨意的打量著一塊塊石碑,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像在遊覽風景,而不是找救命的石塊。
旹姬鬆了口氣,不禁揚起嘴角。
這個人從來就愛擺出一副悠悠哉哉的樣子,只要情況有一絲允許,他永遠都是怡然自得的模樣,即使是當年大軍壓境,橫劍在喉的時候,他也不過是付之雍容一笑,彷彿在他眼裡天下不過是個玩物,可有可無,唾手可得,隨手可拋……
這樣的他,她何時才能見到,她能等到什麼時候……
忽見白帝立在了一塊平凡無奇的石碑前,呵呵笑著抬腳踹了踹,嘴巴里不懂說了些什麼,大手猛地一拍,石頭一溜煙消失了,爆炸卻停了,煙霧立時散去!
白帝悠悠的拍拍手,彷彿在撣撣灰塵般,望向空中,笑道:&ldo;司馬空塬,好久不見,你這些伎倆還真沒啥長進,莫不是魔界人才濟濟不好混,被擠兌下來了?&rdo;
旹姬此刻也察覺到空中一處隱隱有著和人界不同的氣息,原來是魔界的人。
果然有一名雙手環抱盤腿坐於空中的男子漸漸顯了身形,長的很是漂亮,鳳眸柳眉,唇紅齒白,骨子裡卻透著邪裡邪氣,嘴角笑得壞意凜然,毫不遮掩。
&ldo;啊呸,我當是誰,原來是白顯紀,臭不可聞,臭不可聞!喲,難得你出門又降妖又伏魔的,身邊還能帶個女眷,快和本尊介紹介紹,這是招拒府裡第幾房小妾啊?&rdo;
白帝聽了依舊雍容雅然,揚唇笑著:&ldo;孤這位女眷還真不適合介紹給你知道,不過招拒府裡沒有小妾,尊駕有沒有興趣來噹噹啊?&rdo;
旹姬聽到他不解釋,微微皺眉,卻沒開口。
&ldo;呸呸呸,鬼地方的,還想讓本尊犧牲色相去伺候一個男人,多劃不來!&rdo;司馬空塬狡猾的眼珠子轉了轉,又溜回旹姬身上,鼻子朝她的方向嗅了嗅,&ldo;哇,你這位女眷還真了不得,雖然長得不怎樣但身上香的很,讓本尊很想一口吃了。白顯紀,她在天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