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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心知肚明。
徒元徽訓完後背手從正堂出來,小德子急赤火燎跟在後頭,一個勁地勸道:“太子爺息怒,可別為了那些不上道的折騰自己!”
徒元徽平靜地說道:“孤這個表兄錢嚴不是個東西,你派人給孤好好監視著。”到最後全敗在他手上。
小德子沒聽明白,目瞪口呆地望著徒元徽。太子爺最重錢家,雖然錢家不在京城,但是錢家一有個什麼事,太子都會不過問原因就維護,每年節賞下的東西也都體面異常。
太子爺最不喜別人說錢家有什麼不好的事,這次竟然讓他派人去監視這位錢嚴,實在讓小德子意外之極。
“還不去?”
“是是,奴才這就去安排。”
徒元徽繼續往前走。
這錢嚴就是個禍害,日後錢家兩百來口也全死在他手上。
記憶裡錢家的下場,徒元徽現在想想依舊憤怒。
錢奎病死了,錢嚴接了東陽織造後,然後打著他的旗號橫徵暴斂,私設關稅數十來項,八年間貪汙公款達到一百多萬兩,引起東陽百姓民憤,到最後竟是聯名告了御狀。
而那時候父皇已對自己生出失望之意,加之一眾兄弟在一旁煽風點火,皇上再沒有鬆手放過錢家,一夕之間,錢家樹倒猢猻散,而徒元徽自己當時自身難保,竟是無能為力了,只能看著錢家滿門被抄斬,也是因為父皇沒有手下留情,他這個太子的聲勢跌入了冰點,沒兩年,他也被廢了。
第13章 0013
徒元徽臉色不善走回屋來,馮玉兒和杏月都嚇了一跳,小德子一聲不吭地上前,扯住杏月便出去了,馮玉兒也想跟著走,卻被已坐到床邊的徒元徽一個眼神給制住,只得不情不願地往前挪了過去。
被人一扯,馮玉兒站立不穩,一下子坐到了徒元徽腿上,馮玉兒剛想挪動,免得他又沒什麼顧忌地白日宣淫,沒想到徒元徽卻停了動作,將馮玉兒的頭埋到自己懷裡,便是好一陣的沉默。
馮玉兒一動不動等了好久,她感覺自己快悶氣了,可徒元徽還是什麼動作都沒有,下意識扭了扭身子,叫了一聲:“太子?”
徒元徽根本不搭理她,反倒用胳膊掐緊了馮玉兒的腰,不讓馮玉兒動。。
“我給您上些茶水點心吧!”馮玉兒被箍得有些喘不過氣,又使勁地掙了掙。
“消停些吧!”徒元徽只能放開人,但是放開了,卻沒有真讓馮玉兒去給他沏茶的意思,他立刻吻住馮玉兒的唇,將人抱起來向屏風後的床榻走去,隨後兩人雙雙倒在床上,如馮玉兒所想的,又是白日宣淫了。
這邊,徒元徽和馮玉兒白日風流,另外一邊,錢奎父子正坐在錢老夫人的堂屋裡。
錢奎一直唉聲嘆氣,錢嚴卻在跳著腳大罵太子忘恩負義。
一旁閉目打坐的錢老夫人任錢嚴汙言穢語地鬧了好久,可這沒玩沒了的,也不得不開口訓道:“嚴兒,適可而止吧!”
“祖母,孫兒不服,他如今住有咱家,吃咱們的,喝咱們的,倒是指桑罵槐地,說咱家銀子來得不乾淨。”錢嚴張口大罵。
“嚴兒,休得胡說!”錢奎喝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嗎,侮辱太子,你不想活便算了,還想帶累錢家人。”
“爹,兒子就是不服!”錢嚴大叫,“當日皇上讓咱當東陽織造,不就是看在這是肥差,要照顧您這國舅的生計,如今怎麼了,瞧咱們掙得多,他倒眼紅起來。”
錢奎搖著頭道:“也是你鬧得過分了,竟敢從織造局的賬上取銀子揮霍,如今捅出來事,你倒有理了!”
“那麼一大堆銀子放在那,不花也是浪費,再者說了,兒子不過是借用一下,到時在賭坊贏了錢,自然會填補回去。”錢嚴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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