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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很快吩咐版權組去談續約的事。
差點誤事的版權組員對幫了大忙的十二號嘉賓瞬間有了好感。
續約幾乎是板上釘釘,導演告訴了嘉賓, 並說只管練就行了。節目組經費雖然有限,但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
阮雙默默掃了眼水琴,心道節目組的經費真是謎一樣的存在。
又是幾天不分早晚的練習。
最終的合奏曲裡, 嘉賓們明確了分工。
主要分為兩個陣營。
常見的、容易讓大眾接受的樂器,如口哨手風琴,負責基礎旋律菊次郎的夏天;發聲難以控制且刺耳的樂器,如鋸琴嗩吶的負責主歌lost rivers,而電音蝌蚪是嗯嗯啊啊的主力軍。
計算器和鞭子依舊格格不入, 不過前者勉強去彈奏旋律,後者就只能靠音爆宣佈開始與結束。
阮雙的佔比少得可憐。
吹嗩吶的楚宴月氣鼓鼓地為阮雙抱不平,卻反過來被阮雙安慰。
「沒事啦,正好我懶得動,」阮雙笑得眉眼彎彎,「大家真是太體貼了。」
楚宴月:「……」
很快,便是第二場比賽。
臺本上說下午三點開始,可不知怎麼的延遲了將近兩個小時。
阮雙頂著斗笠無所事事地打瞌睡。
楚宴月興奮地戳了戳她,臉上滿是打聽到八卦的愉悅,「阮雙,快醒醒,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阮雙晃晃腦袋,配合道,「怎麼回事?」
「導演在開車過來的路上不小心追尾了!」
「……」阮雙不解,「這算什麼八卦?」
「重點不是追尾,是追尾發生的原因!」楚宴月頓了頓,將某些現場人士轉述的話說的一份道,「據說導演來時正氣沖沖地打著電話,說什麼你怎麼能拋棄我去找別人!是我做得不好麼……氣得猛剎車,這才被追了尾。」
「原來是被綠了,」阮雙同情,「導演真慘。」
楚宴月:「真的是,太慘了!」
等導演好不容易處理完車禍的麻煩來到現場,他被綠的八卦已經滿世界的人都聽過了。
眾人的目光同情又憐憫。
導演被看得心裡發毛,揪住個工作人員問了問,才知道這麼一回事。
「我連女朋友都沒有,怎麼被綠的?」導演聽著就一個想法。
離譜。
「追尾時,你電話裡說她怎麼能拋棄你……」工作人員複述。
「……」導演額頭青筋直跳,「我那時在和版權方打電話,對方嫌我們報價低,一直不肯續約!」
工作人員恍然大悟。
難怪導演這麼生氣,沒有版權,合奏曲就不能有菊次郎的夏天——那嘉賓辛辛苦苦練了三天,豈不是練了個寂寞?
況且為了版權的事追尾,節目開播慘遭延遲就算了,導演頭上還多了頂不存在的綠帽。
換誰誰不氣。
不過再氣也沒辦法。
足足被吊了六天胃口的觀眾們嗷嗷待哺,迫不及待地想看嘉賓們的樂器合奏。
#花挑直播延遲#迅速上了熱搜,排名不高,但影響卻很不好。
不守時不負責的帽子直接扣在花樣導演的頭上,更有競爭對手綜藝節目趁機打廣告:我們不延遲不放鴿子還負責,不如來看看我們?
沒時間再猶豫了,導演憋著怒氣,宣佈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
直播間開放,依然有大批觀眾湧入,只是與第一次相比,還是少了點。
嘉賓們照舊到前面走了個過場打招呼,戴斗笠的,不戴斗笠的,兩類人。
彈幕對至今還身份不明的人充滿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