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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價」兩字擲地有聲,帶來滿場靜默。
工作人員紛紛感嘆楚宴月真是太有勇氣了,看破不說破向來是行業的潛規則,事情挑明瞭,無論是阮雙還是導演都下不來臺。
只是這靜默並沒有持續太久。
有人閒庭信步走進來,不緊不慢道,「付出代價?我看要付出代價的應該是你。」
楚宴月一驚,朝聲音來源看去,對上了張與阮雙相似的臉。
西裝筆挺,面容嚴肅,正是阮知松。
導演忙不迭小跑過去,道,「阮總,你怎麼來了?」
身後的助理及時遞過來個木盒。
「我來送水琴,」阮知松面無表情道,「雖然送得晚了點。」
他是在來的路上,收到訊息的。雖然有阮雙工作室送的水琴和導演表態來看,事情已經解決了,不過來都來了,那就看看。
哪想沒白來。
「幸好我來了,」阮知松眼神冰冷,「不然也看不到這一幕。」
導演冷汗都要下來了,對著節目最大的金主,卻又不知如何解釋。
阮知松也不給他時間解釋,轉頭面向楚宴月,道,「你想讓阮雙付出什麼代價?」
「取消比賽資格?」
「還是踢出節目?」
楚宴月顫了顫。
「實話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以上都不可能發生。」阮知松道,「反而你……我看也沒待下去的必要了。」
金主發話,導演只是為難了片刻,就很快做出正確選擇,附和這提議。
楚宴月呆若木雞。
事情是怎麼演變到現在這一步的?!
最壞的結果她想過,無非是被導演討厭,但為什麼還有更糟的,阮雙什麼事都沒有,她卻被取消資格,楚宴月忍不住尖聲問道,「憑什麼?」
阮知松平靜道:「憑你陷害阮雙。」
一句話說到點子上。
楚宴月愣了愣神,難以置信地看向後臺,「阮雙,你騙我,你說好了不告訴別人的!」
這話一出,多少有點隱情,幾個原本幫她說話的人也頓了頓,詫異地看過來,問楚宴月是什麼意思。
攝像師也在導演的示意下開啟攝像頭。
「我早該料到的,你一直讓我繼續指責你,就是為了讓我出醜!」
心情起伏激盪,楚宴月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坦白自爆了所有,從小紙條到毀樂器,全部都是她做的。
阮雙明明拿著所有證據,卻還逼她繼續陷害,她還當阮雙有多蠢,現在看來,蠢的從頭到尾也只是她一個。
可笑。
眾人都被這驚天反轉嚇到了,看阮雙的眼神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果然和阮知松是兄妹,都是讓人發瘋,再給出致命一擊!
阮雙:「……」
我不是,我沒有。
可楚宴月都那麼說了,阮雙總不好在說,她是想失業才這麼做的吧?
導演將證據收走,核實了之後,立即取消了楚宴月的比賽資格,之後的花挑也不再找她。
「真可惜,」導演搖頭,「明明你可以順利復出的,這又是何必。」
楚宴月縮在角落裡又哭又笑。
直播第三次開始,導演總算不用對觀眾撒謊,從頭到尾解釋清楚,還對第二次的謊言道了歉,觀眾們聽完都麻了。
這次直播,只剩阮雙組表演節目。
他們演奏的歌曲是好運來,阮雙懷著悲痛的心情拉手風琴,戚時懷著對阮雙的敬佩跳著舞。
表演不算出彩。
但落在剛看完一場大戲的導師和觀眾眼中,就很……難以形容。
自己名下的組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