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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物死到哪裡去了。”略一想,以為老婆還在挑菜水,就出門來邊搜望邊粗著嗓門叫喚,又問了鄰居和路人,仍沒有結果。便回屋進房去拿衣服,想先到小河裡洗了澡再說,卻看見花妹子在床上躺著,頓時火冒三丈,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拖下床來,一頓拳打腳踢,口中大罵不止。
待婆婆聞訊從老麼家趕過來喝住,花妹子早已是鼻青臉腫,譚母教訓幾句,邊嘮叨邊動手淘米,缺心眼洗澡去了。
花妹子哭了一會,到櫃子裡拿了換洗衣服,出了家門。婆婆反應過來,喊著追出門去,花妹子便跑起來,眼看追趕不上,便回屋繼續做飯。
河裡好多男人在洗澡,缺心眼聽得母親喊聲,暮色中隱約看見老婆剛上石階,估計要回孃家,立即穿著溼短褲追了過去。
5。14 肯定在外頭勾搭上了有錢的野男人
缺心眼打著赤腳追趕老婆,走路沒有聲響,花妹子沒有提防,等到發現已逃跑不贏,在岩石路上被逮了回來。缺心眼抓著老婆布褲帶拖到河裡一處潭水邊,往潭中用勁一推,令人毛骨悚然的尖聲呼救隨即被撲打的水響代替。因為潭不深,花妹子咕咕喝了幾口水後,在水中站了起來,踮起腳尖努力讓鼻子伸出了水面,咳嗽不止。缺心眼下水伸手抓住她的頭髮,使勁往水中按,按一會又提上來透透氣,接著再按,直到她不再掙扎了才拖上岸來。
因為衝裡男人打老婆是常事,人們見怪不怪,所以河裡洗澡的男人開始都沒大在意,等到沒了聲響,感覺情況異常,才紛紛趕了過來探看究竟。
針對玉品的閒言碎語一直不曾停過,尤其是楊家慢慢還清了欠賬,串門的女人經常看見桌上有葷有素的伙食後,衝裡更是傳得沸沸揚揚,甚至山外都有人知道。
秀珍別有用心的到處造謠說:“肯定在外頭勾搭上了有錢的野男人,應該還不止一個,不然經常往外跑幹麼子呢,兩口子大半時間不在一起,孩子還照懷不誤,這還看不出啊?”每生完孩子,小娟和花妹子及菊姐等人就會藉口探望,單獨或同群結伴來看嬰兒跟碩德掛不掛像,出門後往往爭得面紅耳赤。尤其是肖婆婆,平時好管閒事,又與楊母投緣,懷著為好友監視媳婦甄別真偽的崇高使命,儼然成為派駐楊家的蹲點幹部,鍥而不捨專注於定忠跟蹤研究的權威。
後來,老二越長越酷肖碩德,但老大卻更像玉品,焦點就集中到了老大一人身上。直到肖婆婆有了突破性重大成果,發現定忠天生微彎的小拇指與碩德達到四個九以上的相同度,另有肖婆婆、友良母親陳母、菊姐、丹妹子以及娥嫂等人為楊家據理力爭,爭論才逐漸平息下來,但逾傳愈遠的議論和影響卻無法消弭了。不久又有人說金家肯定地下埋有金銀財寶,這種說法在勾搭之說慢慢消散後逐漸佔了上風,後來就變成了定論。
其實玉品也就在過門後的頭兩年做了一些生意,此時全國正在反對投機倒把,碩德及孃家人多次勸她不要鋌而走險,玉品說:一分膽量一分福,一分膽量一分財,我加倍小心就是。不久懷上了定忠,家人更是忐忑不安,玉品堅持做到分娩前二個月才停下來。因是孕婦,車上可以蹭半邊座位,甚至偶爾還有人讓個整座,編個理由可以住上旅館或借個宿,最重要的是一路上盤查的少了。生下定忠四、五個月後還斷斷續續做過幾次,因為出外期間家人只能用稀飯餵養孩子,玉品不大放心,所以次數並不多。*開始後風聲更緊,先是全國大串聯,火車車廂頂上都扒滿了人,根本擠不上車,之後又是武鬥,許多城市刀光劍影,槍炮轟鳴,便沒再繼續。
碩德認為,如果懷老大有點空穴來風可以理解,關於老二的身世傳聞則不僅是子虛烏有,簡直就是無聊可恥了。玉品卻不以為意,笑著說:
“人嘴兩張皮,上下冇高低,管他呢,我還求之不得哩,嚼舌頭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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