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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呀我都到了，你還要怎樣啊?&rdo;

他只好下車，牽著她的手把人送上樓。

路上姜桃桃又解釋，&ldo;我明天第一天上班，想休息好。&rdo;

他笑，&ldo;怎麼，到我那兒就休息不好了?&rdo;

&ldo;不是&rdo;

送到門口又被他摟著親。

昏暗的樓道里什麼也看不到，只聽見自己難以剋制的喘息，還有唇舌交匯的曖昧欲流。

姜桃桃進了屋，沈雅已經睡了。

她客廳的燈都沒開，徑直走進自己的房間。

完全沒有了和費華修在一起的嬌俏，她臉色不太好看地撥了徐果的電話。

徐果還沒睡。

姜桃桃問她，&ldo;小果，你把我當攝影模特的事告訴樂怡了是嗎?&rdo;

徐果納了悶，問，&ldo;哎?你怎麼知道?&rdo;

姜桃桃說，&ldo;你先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這明明是你答應過的事，怎麼可以反悔呢?&rdo;

聽她語氣嚴肅，徐果只好全盤交代了。

原來是某天姜桃桃不在的時候，樂怡和王亞玟討論起她，說她以前親口說過不問家裡要零花錢，又沒出去兼職過，這幾年手頭怎麼就這麼寬裕，根本不是一個入不敷出的大學生水平。

尤其是這兩年，週末時候動不動人就不見了，還不肯說去了哪兒，鬼知道是不是去哪些場所做什麼了。

當時徐果聽見這話，一時氣不過，跟她們爭執了幾句，但又拿不出證據，乾脆就把姜桃桃當模特的事告訴她們了。

說完，徐果又問姜桃桃，&ldo;桃桃，不會是樂怡跑你面前專程說這個的吧?她怎麼是這樣的人!&rdo;

徐果解釋明白了，姜桃桃也就釋懷了，語氣放鬆了不少，&ldo;我不是生氣她說什麼，是怕你沒把我的話放心上，但我想著也是有什麼原因你才告訴她的，沒什麼事了，早點睡吧。&rdo;

&ldo;嗯，你也早點睡。&rdo;

&ldo;晚安&rdo;

她把手機放下，仰躺在床上時，想起商場裡，她聽到衛生間外樂怡和費華修的對話。

&ldo;loan哥哥，我知道你和姜桃桃在一起了，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我和桃桃一起生活四年了，雖然我們關係很好，但我也更怕你被她欺騙，說實話，桃桃她，真的不是個好女孩。&rdo;

&ldo;是嗎?她哪裡不好?&rdo;

明明是在說人短處，樂怡卻扭扭捏捏好一會兒才開口，像終於想通了，大義凜然似的，&ldo;姜桃桃她，在學校作風不太好，腿上還有一條蛇的紋身，據說是為了前男友才去紋的。&rdo;

姜桃桃還以為她要說什麼，一開口她就放心了。

樂怡不知道，要不是這個紋身，費華修他還真不會在茫茫人海中盯上她。

果然，他語氣平常地告訴樂怡，&ldo;她的紋身我見過，我挺喜歡那個圖案，至於是為誰紋的，我會親口問問她……你，待會兒還有事?&rdo;

樂怡著急道，&ldo;她不光紋身，還在校外給人當模特拍照，做情/色攝影的那種!&rdo;

姜桃桃躲在門口，隱隱生起氣來。

她多想讓費華修親口告訴她事實，他卻沒有解釋那麼多。

說，&ldo;我會讓她停止以後的拍攝的，謝謝你提醒。&rdo;

姜桃桃愣了愣。

始料未及的回答，又大概是最體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