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傅傾流忽然抬手抓住許雅朝她下巴摸去的手的手腕,並且表情漫不經心的一捏。
「啊!」許雅殺豬似的痛叫聲響了起來,把其他人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幫許雅,卻見傅傾流另一隻手猛地壓在許雅的手背上,一壓。
「咔嚓。」
「啊啊啊啊啊!」許雅痛的幾乎要暈過去的尖叫聲響徹整個馬場。
傅傾流這才鬆開她的手腕,慢條斯理的拍拍手,在幾人驚懼難以置信的目光下慢條斯理的道:「不要隨便碰我,沒有教養的東西,要不然下次就不僅僅是掰斷你的手腕這麼簡單了。」
伸手拉回母馬的韁繩,傅傾流準備走人,卻看到一匹黑色的駿馬矯健如飛的跑來,揚起的塵埃都被它拋在了身後,一個人騎在它身上,在燦爛的陽光下她有些看不清,直到它飛快的在自己面前猛然剎車,馬匹前肢高高的抬起,籠罩下的陰影讓人有種要被對方踩到的驚慌感。
他背著光,坐在高高的英姿颯爽的駿馬之上,穿著灰色的騎馬裝,白色的緊身褲腿上一雙幾乎包到小腿肚的黑色靴子,那頭棕色的半長捲髮被他盡數扎到腦後,戴著一頂黑色的馬術帽,帽簷下是一張五官精緻又立體,鋒利的叫人幾乎無法直視的面容,他那雙深邃凌厲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看著傅傾流,簡直就像一個從古羅馬騎馬而來的驕傲騎士。
------題外話------
傅傾流:嗯,這男人如果忽略那個神經質性格的話,看起來倒是讓人覺得相當有胃口。
☆、011 你這騙子!
傅傾流覺得,這個人的身姿和氣質總有讓她著迷的靈感驟現的能力,讓她無法控制的,用專注又渴望的視線看他,希望將那美妙的一幕幕刻進腦子裡然後回去畫出來。
付一旬棕色的眼瞳倒影出傅傾流的面容,驀然就被那雙專注的眼給扼住注意力,只是下一秒立刻就被許雅那殺豬般的痛叫聲給打斷,轉開視線落在許雅身上,眉頭微微不悅的蹙起,「怎麼回事?」
「sion(西蒙),她的手好像斷了。」莫成風看著付一旬說道,掃向傅傾流的視線還帶著幾分怒意。
傅傾流聽到莫成風這樣稱呼那個男人,然後看到他利落帥氣的從黑色駿馬上翻身下來,穿著騎馬裝的身姿不同於他穿三件套西裝時的感覺,少了兩分紳士,多了兩分瀟灑。可依舊矜貴的像一幅古老的西方油畫裡的貴族,一舉一動都有一種很迷人的踏進了錯亂時空的味道。
傅傾流就這麼抱著雙臂倚著自己的母馬,看著他走到許雅身邊,戴著白色手套的一隻手輕輕抬著她的手,另一隻戴著白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握住她的手腕,緩緩的轉動。他的動作專業的就像一個經常出入山林的老醫師,傅傾流的視線放肆的打量著對方,絲毫不因為自己是罪魁禍首,前兩次跟他會面都以不愉快結尾而感到應該趕緊離開,她甚至一點兒都不覺得尷尬。
付一旬的動作忽然用力了一下,許雅立刻痛的尖叫了一聲。
「抱歉。」他沒什麼誠意的道,悄悄深呼吸了幾下,忍住想要回頭瞪那個淫蕩的女人的衝動,耳尖通紅,心裡咒罵,該死!這個下流的女人又用那種好像要吃了他的眼神看他!光天化日之下,真是變態!淫蕩!
「只是抽筋而已。」他收回手,許雅的痛叫聲漸漸的消停了,她動了動以為已經斷掉的手腕,發現既不疼也沒斷,然後憤怒的瞪向傅傾流。
傅傾流見這女人似乎又要開始發作了,有些遺憾的看了眼付一旬,心想好不容易這男人沒有神經質發作還想多看一會兒呢,不過看情況不行了,好在她覺得剛剛她看到的和感覺到的足夠她將畫畫出來了。
想到還要去找付一旬,她利落的翻身上馬,扭轉了馬頭,反身回頭看他們,白色的襯衫在陽光下白的彷彿發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