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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傅傾流剛想說話,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差點撞到她的鼻尖。
☆、027 沉沉睡去。
「……」傅傾流無語的看著眼前緊閉的門,伸手敲了敲,「喂,付一旬!」
付一旬此時正用頭上的毛巾一角遮著下半張臉急躁的在原地走來走去,耳朵通紅,心裡又羞又惱,聽到傅傾流的聲音,立刻衝著門怒道:「閉嘴!你這個淫蕩的女人!給我回房間去!我才不會放你進來!」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個一點兒都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的女人一定會得寸進尺的,竟然連衣服都不穿好,故意跑來誘惑他!他才不會被她誘惑到,才不會!
傅傾流沉默的在門口站了兩秒,然後站在付一旬的角度稍微想一下,其實很好理解他的反應,一個女人洗了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裹條浴巾就來敲一個男士的門,正常男人都會想歪,只是很少有人會像付一旬態度那麼篤定的。
身上又癢又刺,傅傾流不適的皺了皺眉頭,只好繼續敲門,「付一旬,你想太多了,我對你家的毛巾過敏,你先借一件衣服給我。」她剛剛已經撥電話到下面櫃檯了,只是一直沒人接,渾身上下被這毛巾弄的又癢又刺的,她又不想光著身子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冷得要死,只好來找付一旬了。
裡面走來走去的腳步聲霎時消失了幾秒,然後又很快的走動起來,傅傾流下意識的聽著那腳步聲想像裡面的場景,他快步的走進了臥室,動作弧度略大略顯粗魯的拉開他的揹包,從裡面扯出一件疊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的白襯衫,又走了出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又快步折了回去,又抽出了一件灰色的休閒外套,再大步的走出來……
「咔嚓!」門猛地開啟。
傅傾流連付一旬的臉都沒見著,就被迎面而來的兩件衣服蓋了滿臉,同時聽到門又重重關上的聲音。
滿腔的乾淨的淡淡的洗衣粉之類的味道,和著柔軟的布料在鼻前,傅傾流也不覺得惱,抓下衣服整張臉埋進去深深嗅了嗅,說真的,這味道真不錯,特別像以前她還跟張冬梅住在一起時,每天她幫她洗好曬乾的衣服的那種味道,和放進洗衣機或者送去乾洗的那種味道不同,具體不同在哪其實她也說不清,這是一種感覺。
傅傾流抱著付一旬的衣服回房間了,哪裡知道那門後付一旬滿臉通紅表情僵硬肌肉微微抽搐。
把衣服扔給傅傾流後付一旬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拿去借給別人,這實在太奇怪了,一定是他被她搞得心煩意亂衝動之下才會有的舉動,絕對不是他自己願意的!可是一想到她就圍著一條浴巾那樣一點兒都不矜持的在自己面前,他又莫名羞惱根本打不開那扇門,最後莫名其妙的朝門上的貓眼看去,恰好看到傅傾流把臉埋進他的衣服裡深深的嗅了一口,露出貌似滿臉陶醉的神情……
「這這這這……這個……」付一旬一個人神經質的在屋子裡紅著耳朵紅著臉暴跳如雷,越是怒不可遏,耳朵越是紅的幾欲滴血,心跳越是快的如雷搗鼓,「這個淫蕩下流無恥的變態女人!下流!變態!淫蕩!上帝!簡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只是聞著他的味道就露出了那種表情,她腦子裡在想什麼?在意淫他嗎?上帝!這、這簡直是……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罵了的傅傾流回到房間走進浴室就解開了什麼的浴巾,毛巾貼過的肌膚因為過敏紅斑點點,在白皙嬌嫩的肌膚上顯得十分刺眼,傅傾流皺了皺眉,重新洗了個澡,沒再用毛巾擦身,就這麼讓它自然風乾,結果夜裡山間風涼,叫她打了兩個打噴嚏,鼻水滑了下來,連忙穿上付一旬借她的襯衫,付一旬身高188,他穿的正正好的襯衫穿在傅傾流165的身上長出了好大一截,完全遮到了屁股下面,等她再穿上那件外套,也不用擔心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