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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帳篷內難聞的香氣,獨孤絕伸手端過一銀壺倒了一杯毒酒,起身找雲輕去,破壞心情。
帳篷外偷眼看著這邊的楚雲和墨離,見此不由對視一眼齊齊搖頭失笑,他們家的王爺出了名的鐵血無情,不僅對男人也對女人,不,在他眼中就沒男人和女人的分別,這樣的場景他們見過太多了,沒送去當軍妓,算她裡郡主造化。
端著毒酒站在雲輕的帳篷前,獨孤絕黑著臉,居然沒人。
不遠處的巡視的墨銀見到獨孤絕站在這裡,立刻明白過來,跑上前來一指遠處的小河方向道:“雲姑娘在那裡,不過她吩咐不讓人過去,否則貂兒咬了她不管。”
獨孤絕一聽二話不說就朝那走去,這雲輕半夜三更不在帳篷裡,跑遠處幹什麼?
習慣性的放輕腳步,獨孤絕還沒走至小河邊,半空中黑影一閃,貂兒迅猛的撲了過來,獨孤絕不避不讓,眉間一挑,伸出手中的酒杯。
就見那撲過來的貂兒,見是獨孤絕,頓時一頭埋在酒杯中,咕嚕咕嚕就喝了起來,把它站崗放哨的職責給忘記了。
獨孤絕一邊喂著貂兒,一邊朝河邊走去,轉了幾個彎,眼前豁然出現一副美景。
皎潔的月光從天際灑下來,清冷的籠罩在一彎流淌的河水上,泛起銀白的光芒,幾如魚鱗般幽美光亮。
璀璨的月光下,雲輕背對著他站在河水中,如墨的頭髮披散下來,微微彎著身子側著頭,隱隱素手帶起河水灑在頭髮上,水光滑過黑髮,輕盈的滴淌下來,濺起叮咚的水月音色。
月光灑在那纖細合度的軀體上,就如攏了一層琉璃瓷色一般,盈盈生輝,陪襯著那夜色中的河水醞釀出來的霧氣,雲輕身周光華流動,就如星光圍繞著她轉動一般,飄渺不沾塵煙。
獨孤絕皺著眉頭站在原地,雙眼緊緊的盯著那美好的身影,僅僅一個背影,卻讓他生出從來沒有過的燥熱之感,這種感覺無比的陌生,卻該死的讓他心動不已。
而那飄渺的幾乎要隨風而去的身姿,卻讓他有一種只要他一動,驚擾了她,雲輕便會隨風歸去之感,但是更多的則是,讓他恨不得立刻伸手抓住她,牢牢的抓住她,霸佔住她,壓在身下,捆在身旁,永遠也不放她離開,要她永永遠遠是他的人。
沒有猶豫,沒有徘徊,獨孤絕從來不懂這兩個詞的意思,他只知道他看中了就要去征服,強者掠奪一切,弱者成服一切,他決定了,這雲輕他要定了。
一念決定,獨孤絕當即大步就朝雲輕走去,太過近的距離,一片夜色靜寂下,雲輕驟然聽見腳步聲,不由唰的一下轉過頭來,正對上獨孤絕如野獸看中獵物的雙眼。
……
昨日晚更一小時,今天補一千,聊表歉意,偶真是好人
第二十九章 月夜
黑夜下,那一雙閃著勢在必得的紅眸,讓雲輕一瞬間感到一陣愣怔,望著那一步一步踏前的獨孤絕,居然有一種被他視為盤中餐的感覺,好生怪異。
不過這些異樣的感覺只存在了一瞬間,雲輕當即眉頭一皺,一手揮過擊打在水面上,頓時濺起一片水花,趁著水花亂射之時,雲輕一個轉身沉入了水中,同時冷冷的道:“翼王,自重。”
不稱呼獨孤絕的名字,反而叫他翼王,就是為提醒他,一介秦國王爺,偷窺女子洗澡,這成何體統,有違觀瞻。
獨孤絕放下手中的貂兒和毒酒,一步一步朝岸邊逼近,那眉眼中無一絲尷尬和不自然。
站定在岸邊後,獨孤絕看著水面暗影中,只露出一個腦袋的雲輕,低沉著嗓子道:“我看我的女人,要何自重。”
雲輕聽之不由皺眉,什麼時候她成了他的女人,這獨孤絕還真站著說話不腰疼,亂給她扣帽子。
“你與我不過是交易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