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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還有一個在大海中裡。上官英培說。

司徒秀尊看來有點兒惱火。&ldo;除了我，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所發生的一切。&rdo;她滿臉怒容，轉向司馬效禮：&ldo;好了，我聽著呢。你有什麼建議?

司馬效禮開始回答的時候，大家都聽到了飛機的轟鳴聲。他們的目光轉向窗戶。天已破曉。

‐‐這是往返航班。天亮了。第一班飛機降落了。跑道就在街對面。欒蓓兒解釋說。

‐‐這我確實知道。司徒秀尊說。

‐‐我建議我們利用你這位朋友，司馬效禮說著朝張小鬼點點頭：&ldo;跟這個人聯絡。&rdo;

‐‐跟他說什麼?

‐‐這次行動大獲全勝，但他的人在隨後發生的戰鬥中都被殺了。當然，他會理解的。損失常常發生。但欒蓓兒和我也被殺了，磁帶也被毀了。這樣說他會感到安全。

‐‐我呢?上官英培說。

‐‐我們會讓你成為我們的英雄。司馬效禮膘了他一眼。

‐‐我到底為什麼非得那樣做?司徒秀尊想知道：&ldo;我什麼時候才能把你欒蓓兒和他。&rdo;她用自己的手槍指著張小鬼。&ldo;帶回梁城市外勤辦公室，要回我的工作，像英雄一樣離開呢?&rdo;

‐‐如果你那樣做，造成這一切的那個人不會受到懲罰，他會隨心所欲地再幹此類勾當。

司徒秀尊看來大惑不解。司馬效禮注視著她。&ldo;全看你了。&rdo;司徒秀尊打量著每個人，隨後她的目光落在上官英培身上。她注意到他袖子上的血跡、傷口和他鼻青臉腫的面部。

‐‐你救了我們大家的命。你大概是這個屋子裡最清白的人了。你怎麼看?

上官英培看看欒蓓兒，又看看司馬效禮，最後又看著司徒秀尊。&ldo;我並不認為我能給你一個很好的理由來這麼幹，但你要聽我的意見的話，我要說跟他們一起幹。&rdo;

司徒秀尊嘆了口氣，看著張小鬼：&ldo;你有辦法跟這個魔鬼聯絡嗎?&rdo;張小鬼看了看她卻一言不發。&ldo;張小鬼，你跟我們大家一起幹，這對你有好處。我知道你原本是做好準備把我們大家都殺掉的，你的命運如何與我毫不相干。&rdo;她停下來，低頭看著下面：&ldo;但我想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張小鬼，你有什麼要說的?&rdo;

張小鬼神經質地握緊一雙大手，又鬆開。他看著司馬效禮。&ldo;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說?&rdo;

司馬效禮言簡意賅地告訴了他，張小鬼坐在沙發上，撿起電話，撥了號碼。電話接通後他說：&ldo;我是……&rdo;張小鬼最初顯得有些尷尬。&ldo;我張小鬼。&rdo;幾分鐘後張小鬼放下電話看著所有的人說：&ldo;好了，成了。&rdo;

‐‐他相信嗎?上官英培問道。

‐‐是的，但你對這些傢伙從來都不會有把握的。

‐‐好了，夠了，這為我們贏得了時間。司馬效禮說。

‐‐好吧，我們眼下有些事情要做了，司徒秀尊說：&ldo;比如說有幾具屍體要處理，比如我要向局裡報告，還要把你關起來。&rdo;她看著張小鬼說。

張小鬼瞪著他：&ldo;事情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