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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透過仔細地研究新型戰艦或武器裝備的力量與侷限,透過隨之而來的採取物盡其用的方式----這將構成其戰術規範,真心實意地認識到每每出現的變化,這種罪惡才能得以根治。歷史表明,指望軍人們一般地不辭辛苦地進行這種工作,完全是徒勞的;然而,那個辛勤耕耘者投入戰鬥時卻具有了極大的優勢----一則教訓就其本身而言就已價值連城。
因此,我們或許現在就能接受來自一名法國戰術家莫羅古斯(orogues)的訓戒。他在一個半世紀以前就寫道:&ldo;海軍的戰術是基於其主因,即武器裝備可能發生變化的條件之上的,而這相應地必將引起戰艦的建造、運用它們的方式以及最終控制與運用整個艦隊的變革。&rdo;他的進一步闡述引起了更大的爭論,即&ldo;它並非一門奠基於絕對不變原則基礎之上的科學。&rdo;更準確地說,即其法則的運用會隨著武器裝備的更替而變化。這些法則在戰略上的應用無疑也會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然而這種變化卻要少得多;因此認識到這些基本原則也就更加容易。這種陳述對於我們的國民從歷史事件中獲得某些悟性已是足夠重要的了。
1788年尼羅河之戰,不僅是英國對於法國艦隊的一場壓倒性勝利,而且也對摧毀拿破崙的法蘭西在埃及軍隊之間的交通線產生了決定性影響。就其戰鬥本身而言,英軍統帥納爾遜做出了偉大戰術思想的精彩絕倫的示範。如果事實如此,正如所定義的那樣,那是&ldo;一種銜接好戰役之初與戰役發展過程的藝術&rdo;。那種特定的戰術銜接取決於今日已不復存在的一個條件,即一支拋錨停泊處於背風的艦隊無力前去救助被摧毀前的處於上風位置的戰艦。然而,做為銜接基礎的原則,卻沒有過時,即選擇敵軍佇列之中最不太容易獲得救助的部分,集中優勢力量進行攻擊。傑維斯海軍上將在聖&iddot;文森特角一役,就是遵循了同樣的原則。當時,他用十五艘戰艦取勝了對方二十七艘戰艦,儘管在這一事例中,敵軍並沒有拋錨停泊,而是處於行進間。然而,人類的心智是如此構成的,以致於他們對於條件的稍縱即逝更容易留下印象,而不是應付這些情況的永恆原則。在納爾遜大獲全勝對於戰爭程序的戰略影響方面,正好相反,其中的精神不僅易於把握,而且立即被視為在我們的今日仍有用武之地的原則。埃及企業生存的關鍵取決於與法國的聯絡能夠暢通無阻。尼羅河大捷摧毀了這樣一支海上力量,而這正是交通線得以保障的唯一指望,這樣,最終的失敗就在了定局。明眼人一看便知,不僅發動這場打擊遵循了摧毀敵人交通線的法則,而且時至今日,同樣的原則依舊有效,在單層甲板船的時代與大帆船或蒸汽艦的歲月裡並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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