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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數術演世的來說,至少也得三十年才算改了一世世象。如此世象上,你方才說的是衣,這衣食住行四樣是改不了的。既然這衣已經有了隨世象演變的新方向,那麼……那食呢?住同行兩樣太大,我們一時恐怕還玩不到,不如先來說說這食?&rdo;
傅清溪眼睛一亮:&ldo;等等,四哥哥,你這話有點意思,我要細想一想……&rdo;說了自己就在那裡擰了眉頭細想,好一會兒,展顏笑道:&ldo;是了是了,這世上的變都是有定與變兩路的,便如陰陽流轉,如今的男女老少人數之比、貧富高低之別,算是當前的變,這個變說是變,是因這個正是同從前和以後不同、與別處城鎮不同的根由,有差別可比較、隨時間地域不同而不同,是為變。四哥哥所說的衣食住行,則是定,不管是西京也好南邊也好,或者從前也好以後也好,人總離不開這幾樣東西。如此如此,以定合變生出個新來,才是合乎根底定律和眼前流變的可行之事……&rdo;
越栐信眼見著也聽明白了,撫掌笑道:&ldo;妙啊,妙啊,這個可在太多時候都能派上用場了。&rdo;
兩人高興了半日,細說了一回,才又興致勃勃討論起眼前兩人能做的&ldo;新事&rdo;來。
等他們商議出個結果來,天已經大熱了,女學也停了課開始了暑歇。
越苭都沒等到女學歇課的那日,就早早收拾了行李,登上車,奔天香書院去了。
大太太為了這回能叫她去,不曉得費了多少精神,後來還求到了老太太跟前,老太太不曉得同老太爺說了什麼,老太爺還給一位故友寫了書信去。如此興師動眾,總算得了張今年的帖子。
越苭也學乖了,那一陣子行事端得穩重,連說話都輕聲細氣了許多,直叫柳彥姝私下大喊&ldo;見鬼了!&rdo;傅清溪看得樂不可支。
這全家上下的忙活,越縈自然看在眼裡,想想當日若去的是越苭,今日絕對不會有人為自己如此大肆張羅的。所以你說這人在世上,又哪裡有公平可言?自己此前聯考都是頭名,各處投文爭勝也得了些許名聲,然後呢?什麼都沒有。
倒是越苭,不曉得哪裡來的信心,學業不見得好,投文也沒中過,聯考更是一塌糊塗,還全家上下都覺著她本該多優秀出眾似的!難道只因為有越荃同越栐仁在的緣故?那自己算什麼?合著其實聰明的只大太太一個,大老爺那邊的血統是不見得好的?要不然怎麼自己一樣是大房女兒,卻被扔角落裡沒個人多看一眼呢?!
眼看著越苭高高興興同姐妹們辭了行往西京去了,越縈心裡真希望那車軲轆掉一個才好!可惜那車好好的。
大約人事就是如此,高興的越高興,煩心的越煩心。
這裡越苭剛走沒兩日,王家兄弟往越家送消暑節禮來了。因王家長輩都不在這裡,是以不算兩府的來往,只是他們小輩們的私交。
既是私交,自然兩兄弟算兩份的。從前都差不多的,不過荷包清暑香藥錠子之屬,或者有幾本書,按著各人的喜好略有不同。今次可好了,越芝的那一份,比得旁人的都不過是襯臺子來的。府裡什麼事兒能瞞過越縈去?這回王常安給各處所送的都差不多,只柳彥姝同傅清溪那裡多一些香,大約是因為她們住的地方有水面,多蟲蚋的緣故。
那王常英,旁的姐妹們都是一樣的荷包和裹藥香囊,獨越芝那裡,卻是一個串珠嵌貝母的荷包和沉香鏤雕香葫蘆!越苓那裡是幾種稀罕的蟲子殼兒串的手釧!瞧瞧這心思,看看這手筆!
之後越栐仁設宴謝他們兄弟,兩人來了,那王常英一雙眼睛就沒離了越芝,越芝叫他瞧得面色泛紅,他倒更得意了。旁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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