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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了&rdo;等話。

兩人回來把當日的情形當著眾人給老太太細細說了，尤其是賓客見越家添妝時候的震驚讚嘆，老太太聽了點頭而笑。

卻不知這一年是不是哪個神位沒供妥當，這裡剛嫁了個外孫女，另一頭就傳來另一個外孫女的死訊。郭念珍到底沒撐過這個春天，來報信的郭念傑道：&ldo;上次得了舅舅們尋來的藥，自吃了，冬日裡就還算穩當。哪知道天轉暖，就厲害起來，大夫看了都說是動了木氣，底力不繼，就成了油盡燈枯之象了。&rdo;

越家大姑太太、郭念珍姐弟兩個的娘親越洵香前兩年亡故了，牟太姨娘也早就沒了。郭念珍的死訊傳來，眾人也很是唏噓了幾句：&ldo;年紀輕輕的，真是可惜了。&rdo;

越苓卻問道：&ldo;大表姐不是嫁了人了？怎麼報喪的不是她夫家來人，卻是表哥來的？且她到底得的什麼病，怎麼這麼快就……&rdo;

四太太打斷她道：&ldo;沒規矩！大人的事兒小孩子混打聽什麼？！&rdo;

越苓哼一聲不說話了，越芝拉了她到身邊輕輕拍拍她手。

這之後，柳彥姝就覺著奇怪，從來萬事不管的傅清溪忽然對郭念珍的事兒好奇起來，幾回都說到這個。

這回又說起來，柳彥姝就道：&ldo;你這是怎麼了，這事兒不忌諱？天天說！這人死如燈滅，老提她做什麼！&rdo;

傅清溪道：&ldo;我就是覺著……覺著奇怪，怎麼好好的就……還以為府裡會有人去問問呢，好像也沒個說法兒……&rdo;

柳彥姝皺眉道：&ldo;那日六妹妹問，還被四舅母說了呢！你從前總叫我別犯人忌諱，收著些兒，這回自己倒忘了？&rdo;

傅清溪只好不說話，可她心裡就是忍不住老去想這個事兒，柳彥姝既然不愛說，她說不得只好找旁人了。

這日她就同越蕊說了起來這事兒，越蕊道；&ldo;我娘也說大表姐可憐見的。她嫁的那人家，起初平平，後來發達了……當然沒法同我們這裡比了，在京裡是論不上，就在她們那小地方，好似多少了不得了！大表姐又傷了身子，又受氣。這麼著，身子就越來越差了。&rdo;

傅清溪忙道：&ldo;那、那表哥那裡不、不管？&rdo;

越蕊道：&ldo;不是說那家裡厲害了麼，郭家也不如了，再說了，表哥那裡也一大家子人，大姑媽又沒了……&rdo;

傅清溪道：&ldo;那咱們這兒呢？&rdo;

越蕊搖搖頭：&ldo;我娘說那再怎麼論，最多是郭家去管自家的出嫁女，哪有我們這外家再去管出嫁女的出嫁女的，亂了規矩，叫人說閒話。老太太是不會做這樣落人話柄的事兒的……&rdo;

說完又道，&ldo;傅姐姐，這話我同你說了，你可不要同旁人說啊。好像、好像我娘埋怨什麼似的……&rdo;

傅清溪趕緊道：&ldo;你放心，我不會同旁人說的。我自那日聽了，心裡總放不下，幾回同柳姐姐說起，她還嫌我老說這些瘮得慌。我看旁人也沒再提過了，還以為、還以為府裡會遣人去好好問一問呢。&rdo;

越蕊搖搖頭道：&ldo;只遣了個管家過去弔唁，這裡都是長輩，沒有反去送小輩的道理。&rdo;

她見傅清溪嘆氣不語，又道：&ldo;傅姐姐，你莫要難過，大舅母說了，這都是命，一人一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