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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臉色煞白,低頭不語。
將背上奴印展示與他看,則必定會被他發現自己的女兒身,那麼,後來的諸多謀劃,就再難進行下去了。
&ldo;不過是要看一眼你背上的奴印,你何必如此推託,難不成你真是明末派過來刺探軍情的奸細?&rdo;慕顏赤銳利的雙眼中隱現出一抹暴戾之氣,他生平最恨被人置於股掌之間玩弄。
&ldo;當然不是。&rdo;明末連忙辯解,慕顏赤卻不再理會她,突然一把提起她瘦弱的身體,&ldo;唰&rdo;的一聲扯下她身上單薄的衣裳。
也只有軟弱的像棉花一般的封國人,才能生出這麼婆婆媽媽的男人。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嘲諷。
&ldo;啊!&rdo;明末再難以維持鎮定,驚叫出聲。手臂立刻下意識的用力揮嚮慕顏赤,卻被他一把抓住。
&ldo;你是女人?&rdo;
慕顏赤看著她胸前層層的裹胸,俊臉上再也掩飾不住震驚的神色。
眼前的人瘦弱的上身遍佈大大小小的傷疤,胸口處纏著白色的棉布,雖然那層層棉布裹得已經不能再緊,可是傻子也看得出來,眼前的人千真萬確是名女子!
方才與他糾纏這麼久,口口聲聲說要助他滅了封國的少年,居然是一名女子?
慕顏赤深邃的眼眸突然翻捲起暗如夜空的幽藍。
明末右手被他制住,動彈不得,只能恨聲說道:&ldo;現在你知道我不肯給你看的原因了?&rdo;
慕顏赤神色陰鬱的看了她一眼,用力的拉著她的細瘦手臂往旁邊一扯,明末纖弱的身體立刻被他調轉了個圈。
同樣是傷痕遍佈的背上,赫然烙著一個碩大的&ldo;奴&rdo;字!
簡單的營帳裡,只擺放了一張窄小的床和一個青色的矮几,一把黑漆漆的茶壺擺在矮几上,幾隻同樣顏色的杯子傍著茶壺放著。
一隻細長帶有薄繭的手輕輕拿起其中一隻茶杯,靠著茶壺倒了滿滿一杯水,復又&ldo;砰&rdo;的一聲重重放下,杯中的水全部濺灑了出來,有多半灑在那隻握杯的手上。
&ldo;什麼狗屁統帥,什麼知人善任,通通都是謠言!&rdo;一身簡陋布衣的明末焦躁的從矮几旁站起身,在營帳裡走來走去,一邊憤憤地說道,清秀蒼白的臉上寫滿了不耐與憤懣。
距那晚和慕顏赤見面已經過去兩天了,那天晚上向來鎮定沉穩的慕顏赤在扯下她的衣服發現她是女子之後,居然沒有再繼續盤問下去,而是呆立了片刻後便一言不發的扔給她一件衣服,然後叫人把她帶到了這個帳篷裡,之後便再也沒有露過面。
這兩天裡,她被軟禁在這個簡陋的營帳裡,除了一個每天來送飯的蒙面西丹女子,和把守在門外無論說什麼都不出聲的西丹士兵,她再也沒有見過任何人。
之前在謀劃的時候把什麼情況都設想好了,卻單單沒有料到,慕顏赤會把她扔在營地裡不聞不問。
就算是被當作奸細,也應當被提出去審訊才是!
把她扔到這裡,派了兩個人守在門口之後,便再也沒有了下文。這慕顏赤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一個蒙面的西丹女子無聲的走了進來,把手中的飯菜放在桌上,用半生不熟的封國語言對明末說道:&ldo;明將軍,用餐了。&rdo;
明末煩悶的揮揮手,&ldo;不用了,撤下去。&rdo;
女子靜靜站立了片刻,彷彿輕嘆了一聲,提起桌上的食盒,轉身欲往外走。
&ldo;等等。&rdo;明末突然出聲喚道,&ldo;你方才叫我什麼?&rdo;
&ldo;明將軍。&rdo;女子停住腳步,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