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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寧諾坐在她旁邊有些好笑瞅著她：“笨！真不知道某人以前的哲學課都是怎麼上的？”　說著，他翹起腿，“這四句偈言出自佛教金剛經，是要告訴人們這世上的一切都是虛幻的，是佛組按一定的法制造出來的，是佛祖用來歷練世人的幻境。就像印度人認為這個世界只是長生天的一個夢，若是有一天長生天醒來，這個世界也就沒有了。”說完後，他臉上便露出滿不在乎的表情。

不知道是不是他瞎掰的，想著，她笑了。

不管這個世界是否是幻境，但有一樣東西是真實而不受主宰的。

……

趙默沒有繼續她在大學的學習，而是轉專業去學美術，連她自己都不知是為了什麼，她常常會畫她曾在夢中見過的人，但有一個人她卻始終不畫，也不想。

……

兩年過去了，趙默和楚寧諾已經是一對情侶了，但是楚寧諾卻總有種無奈，她似乎總是透過他去看著另一個人，那是他的前世，他不禁有些嫉妒，雖然他知道那還是自己。

他會陪她去練武術，也會陪她彈琴，但在心底他希望她會愛上今世的他。

但很多次她看著他時，會脫口叫出那個名字“行！”

……

一個夏天的下午，媽媽去買菜了，趙默坐在房間作畫，突然來了一個電話，一個粗粗的有些虛弱的男聲在電話那頭響起：“你好，你是趙默嗎？”

“是，請問你是誰？”趙默問道。

“我是爸爸，沒想到，我還可以找到你們，”那邊人說道，趙默愣在當地。

“你能和你媽媽來看看我嗎？我要死了！”爸爸說，“我的地址是C市x街x醫院xxx房間。”

“爸爸！”趙默一陣難過，卻又一陣奇怪，哥哥死了，爸爸會不會很傷心？不對！哥哥曾說爸爸已經死了。好奇怪！

……

C市X醫院裡。

看著病床前相對垂淚的兩人，趙默不禁也握住了楚寧諾的手。

爸爸是個畫家，太注重事業。媽媽受不了，就和爸爸離婚了，卻沒想到兩人最終誰也沒有再結婚……。

“我沒有照顧好小澄，對不起！”爸爸突然對媽媽說。

“不！是我沒有照顧好小澄……。”媽媽說道，想起趙澄，眼淚跟著掉下來。

“小澄，他？你見過？”爸爸詫異的看著媽媽，然後苦笑著搖搖頭，“小澄他15歲就因為車禍死掉了！對不起！”

“吧嗒！”媽媽手裡的蘋果和水果刀都掉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