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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若不解決,讓人知道他們嶗山一脈的門人弟子被個撞客打出門去,他們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
「咦?」小天師瞪大了眼睛:「你們是嶗山一脈的人?龍門派啊?」
小夏秘書也瞪大了眼睛,因為半個多月前,他剛剛送走嶗山一脈這一代的龍門派掌門,是一位全真道士,鬚髮花白,食宿皆有定時,而且吃全素,跟幾位方丈以及居士相處甚好,又跟道門的幾位名宿關係非常,他總覺得那位掌門非常超脫世俗,而且那位掌門也是到達之後,第一時間給了周圍內衛工作人員一人發了一個平安符。
不管當時好用不好用,起碼那位掌門人是很有慈心的,並不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而忽略他們。
並且也是他,要求那些普通人遠離此地,就在外面警戒即可。
雖然話不多,但是絕對是一個非常務實的道長。
「我們只是龍門派外門弟子,但也是上過宗門,擺過宴席,給祖師爺燒過香磕過頭的,嶗山派的名聲不能丟!」孫志大師還是有點骨氣的,說話鏗鏘有力,不過隨後他就露怯了:「我解決不了,可以去請我師父來,我師父解決不了,就去嶗山請師門長輩來,總之,這事兒是我徒弟惹下來的,我一定要解決。」
其實很多傳統在繼承上還是遵循古禮,既然收了徒弟就得負責。
不只是要教導他師門傳承下來的東西,還要教導他為人處世,還得給他善後。
孫志別提多鬱悶了。
而且這事兒他必須要扛下來,不然以後他這一支在京都還怎麼混?
別看他們這個行業不科學,可多少徒子徒孫指著他吃飯呢,孫志成立的一個「孫志風俗研究社」裡,可是有上百號員工,要是真不成了,這些人都得失業。
京城這地方,生活不容易。
就連孫志自己,北漂多少年了,奮鬥到如今,也是貸款買了個樓房,每個月還貸呢。
「哦哦。」小天師明白了:「那您不介意,我先看看吧?」
他指了指一頭花白頭髮的孫大師:「這位孫大師是吧?看起來不太好。」
胳膊斷了兩次,還能好嗎?
「你、你看什麼?」孫志大師不是很明白。
結果小天師拿了個保姆阿姨放在旁邊針線簍子裡的小剪刀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幫孫大師將胳膊上的繃帶給剪開了。
獨孤浩炎幫他將所有的繃帶啊,石膏都給丟了出去,然後小天師摸著孫大師軟塌塌的胳膊,不顧孫大師哭爹喊孃的掙扎,一邊從上到下的摸著,一邊嘀嘀咕咕:「日出東方一點紅,手執金鞭騎白牛,一聲喝斷長流水……。」
是邪接骨頭!
獨孤浩炎不高興了,因為他見過小天師邪接骨頭,就是三年前,南宮婷婷撞邪兇獾那次。
小天師將南宮婷婷已經斷了的腿給接上了。
結果自己卻臉色慘白,半天都沒緩過來。
而且後來還惹來了賀飛,在他們家一蹲就是三年,三年的除夕夜都會跑出去祭拜,想要學得這一手,結果小天師說他不成的,固執的人啊,堅持了三年,卻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是這次他發現,接完了骨頭之後,小天師竟然沒有過分虛弱。
「你不累嗎?」獨孤浩炎沒忍住,強行將小天師給半扶半抱站直,發現人臉不紅氣不喘。
「不累,這跟上回那個不一樣。」小天師卻拍了拍手:「上次那是太兇險了,這次他只是骨折而已,我給他治好,只是不想他以後落下殘疾。」
這骨頭剛接好,又被打亂了,再去醫院接上,估計沒有一年半載的也不可能出院,加上這並非正常的骨折,真耽誤時間了,這人的胳膊也就廢了。
以後估計連重一點的東西都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