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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會兒,隨口問了一句:「現在八米的廣玉蘭都要三千五一棵啦?」
我本來是隨口一句,可抬頭時,發現談集眼裡閃過一絲慌張,他立馬解釋說:「是啊,是啊,現在很多地產商的工程裡,綠化放在第一重點。搞綠化工程的人自然就把價錢往上抬了。隨隨便便一棵樹,就差不多是平常人一個月工資。」
我說:「這些數目都挺大的,我這裡只能報銷十萬以下的發票,還是要麻煩你去一趟江秘書那裡,或者找財務。」我停了停,又道:「我和財務挺熟的,我現在打電話讓他給你來報銷一下。」
談集立馬說:「不用,我還是等江秘書回來批吧。」
我也沒有再堅持,說了一句:「那好的,不好意思,反而耽誤你時間了。」
他說:「沒事。」
談集接過我手中那些發票,便離開了。
等他離開後,我在網上面查了一下小區內綠化樹木的價格,發現和發票上的價格確實差不了多少,可如果去農村或者老熟人那裡去買樹的話,根本用不了這麼貴。
江鈴從外面回來後,是臨近中午吃飯的時間。我有資料要拿給她,去了她辦公室一趟。她當時正站在空調下,調她辦公室內空調的溫度。
看見我來了,也並沒有什麼好臉看,指著辦公桌說:「放那裡吧。」
我將手中那些收集好的資料放於她指定地方,要出門的時候,像是想起什麼似得,回過身看向江鈴說:「對了,剛才談經理來找我了。」
本來正在認真調溫度的江鈴,動作頓了一下,如果不是特意去觀察,根本無法察覺她動作小幅度的停頓。
她側過臉非常平靜問我:「找你什麼事。」
我說:「沒什麼事,他有些發票和款要批,你不在,我這裡批不了,所以就走了。」
她聽了沒說話,我轉身要離開時,她才說:「訂兩張後天去山城的機票,你和沈總的。」
聽到江鈴這句話,我愣了下,她面無表情的臉忽然嘲諷笑了一聲,說:「沈總要去山城出差,公司有些事情需要我盯著,所以換你。明天準備好。」
江鈴見我沒有立刻答應,問我:「怎麼?這個機會對於你來說不是千載難逢嗎?」
我知道江鈴話裡是什麼意思,沒和她多有計較,說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我沒想到江鈴會讓我和沈世林一起出差,我回到可辦公室後,坐在電腦面前發了一下愣,直到快到下班點了,立馬開啟航空公司的網頁,訂後天去山城的機票。
下班後,袁騰打來一個電話,他問我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說實在話,我不是特別想和袁騰多有糾葛,而且現在他是有婦之夫,無論我們之前關係多麼客氣,到現在來說任何一種單獨相處都必須要忌諱,我在電話內特別直接和袁騰說:「袁總,雖然我們之間已經不是上下屬關係了,可我希望你明白,我們身份不一樣。雖然是朋友,可你已經結婚了,我覺得我們能夠儘量避嫌,就都儘量吧。」巨呆場扛。
袁騰聽了我這些話,在電話內沉默了半響,他說:「精微,我已經離婚了。」
我聽了良久都沒說話,袁騰在電話內說:「一年了,我還是忘不了你。我知道當初那場婚姻是一場錯誤的,所以我想在還來得及時,將我們之間所錯過的,一點一點拉回來。你不是也和鄭江分手了嗎?」
鄭江永遠都是我心口的一道傷疤,他現在赤裸裸的提起,讓我心底有些隱隱作痛。
我沉默了半響,對袁騰說:「袁騰,這個世界上沒有實質的距離存在,我們不適合,這就是距離。這些虛的,無論你怎麼拉近,都沒用。」
☆、048出差
和袁騰打完電話,我有點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