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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上班一直無精打採。袁騰對我呵護備至,沒過多久,在我和鄭江吵架後的兩個月後,他向我表白了。
可我拒絕了他,我們兩人都雙方冷靜的給足了對方空間。我拒絕袁騰後,他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對我態度有任何改變。他說,工作和愛情是兩回事,雖然我拒絕了他的求愛,可我還是他的好助手。
我們兩人都非常理智。做不成戀人,都很本分守著工作夥伴的位置。
之後一個星期,鄭江生日,我和他服軟了。我們兩人再次和好,又回到瞭如膠似漆的日子。
差不多在袁騰身邊工作了兩年的時間,袁騰因為年紀三十了,老家父母催他結婚。雖然在城市裡,三十歲的年紀,在結婚的年齡上並沒顯得那麼焦急。
可在老家不同,很多青年二十五六基本上都已成家。
袁騰的母親因為病重,非常想在有生之年內,看到袁騰成家立業。雖然業是立了,可家還沒成。袁騰經受不住壓力,不想讓母親抱有遺憾,經過朋友的介紹之下,認識了一個女人,也就是他現在的妻子,兩個人相處了差不多三個月,便結婚了。
袁騰結婚後,正好我和喬娜再次相逢,她建議我跳槽。
萬有這種大公司以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有很好的機會擺在面前,我沒有拒絕。毅然和袁騰辭職了,跟著喬娜跳槽來到了萬有。
時隔一年多,我們再次見面,他對我還是那麼好,可很多事情一開始就註定我們,沒有緣分。
現在卻被人寫成了當年我成了他小蜜這種拙劣不堪的關係。
我覺得很憤怒,這段關係如此不沾塵汙,現在卻被人潑了一瓢這麼大的髒水。
我關掉電腦想休息時,忽然想到徐婉怡在網際網路這一方面有很多朋友,基本上都是駭客級別的精英。
這件事情總要查出個水落石出,才好。
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徐婉怡還沒有休息。她是典型的夜生活混亂的人,她那邊特別嘈雜,一聽也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
她不耐煩問我找她什麼事情。
我問她有沒有關於it這行業的朋友,讓她幫我查一個id號。
徐婉怡說:「我認是認識,可我憑什麼要幫你呀?你都沒幫我爸媽的忙。」巨島吐亡。
她一直是這樣的人,明明會答應的事情,總要在這上面和你拉拉扯扯。
我和徐婉怡磨了一會兒,她終於答應幫我的忙,說是要後天才會給出我結果。我覺得在這件事情上面我不能過多的浪費是時間。如果這個人揪不出來,以後的工作上將會發生什麼,誰都無法估計。她在明,我在暗,我必須確保自己的敵人是誰。
我說:「我今晚就要。」
徐婉怡在電話內尖叫出來,她說:「你說什麼?!紀精微,你當我是你奴隸啊?你說現在要,就要?這大半夜的,我去哪裡給你找人查?」
「上次你喝個爛醉哭著和我說,徐毓懷了宋馳的孩子了。徐婉怡,你身為這孩子的姨媽,你上次哭的肝腸寸斷是幾個意思?難道你現在需要我打個電話去問問你媽嗎?」我非常清楚徐婉怡的死穴。
徐婉怡咬牙切齒說:「紀精微,你無恥,每次你他媽都用這個來威脅我!」
我悠閒的說:「沒辦法,誰讓你只有這個致命的把柄可抓呢。」
徐婉怡在電話那端罵了一句什麼,便匆匆說了一句:「我現在就去找,你等著。」
她說完,便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果然徐婉怡打電話來了。她讓我帶電腦出門,到115廣場戰神會所來一趟。
我快速穿好衣服,提上電腦便出了門。在經過樓下時,地下一灘的血,大概是剛才發生車禍而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