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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那你就去上學，考上更好的大學，縣裡還會給獎金。&rdo;

所以他上了高中，謝秋季去當了兵，一當兵就是五年，退伍出來後才嫂子在一起，結婚成家。

當初老家建房子建的就是大哥的新房，所以謝秋節進廠去了，他願意掙很多錢給大哥建房子娶老婆。

雖然大哥有時候有點當兵後遺症會罵他，但還是很好，他肯定會護著大哥。

謝秋節垂著眸，碎發遮住了眼睛，他發語音，&ldo;那他三年學費我來付吧，開學的時候我給你轉過去，以後別找大哥要了，大哥都成家了，賺奶粉錢也不容易，以後女兒長大也要讀書。&rdo;

劉麗連聲說好。

謝秋節有些難受，胃裡犯噁心。

第4章 乳酪麻薯

謝秋節的父母是鄉村相親認識的，雙方家裡都覺得門當戶對天生一對，窮得門當戶對，誰也佔不了誰便宜。

聽說最開始，他的父母還是相敬如賓，兩個人日子過地也還算不錯，直到第二年他大哥謝秋季的出生。

兩家人狂喜，家裡終於多了個大胖小子。

兩個人都是初為人父人母，最初的驚喜和高興勁過了後，就只剩下對小孩子的煩躁和不耐。

小孩子半夜總是哭，謝父被吵得睡不著覺，第二天早上還要去工地上班，每天都強撐著精神。

如此幾天下去，那天他因為一點失誤被老闆罵了一頓，還扣了他一天的工錢，憤憤不平地買了煙和酒回家。

謝秋季本來睡得好好的，一聞到濃鬱的煙味，瞬間就大哭起來，但是謝父只是聽著他的哭聲愈發煩躁。

謝父抖著煙，滿臉不耐，&ldo;他媽的!哭哭哭，就知道哭!除了哭什麼也不會，尿布和奶粉他媽還貴得要死，老子生個兒子就是來克我自己的吧!&rdo;

小孩的哭聲越來越大，謝父一個勁地罵罵咧咧。

&ldo;他媽的!別哭了，信不信老子今天就給你丟外面，你除了哭還會幹什麼!&rdo;

謝母劉麗回家的時候，小孩哭得嗓子都啞了，整張臉泛著紅像喘不過氣似的，匆匆忙忙帶著孩子去醫院。

說是發燒和餓的，小孩子生病本就費錢，一去醫院又是一大筆錢，因為錢，謝父和謝母大吵了一架。

那是謝父第一次對謝母動手。

家暴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往後的每一次爭吵，劉麗基本都會捱打。

後來謝秋季被送到了爺爺奶奶家撫養，夫妻倆分隔兩地工作，只有過年過節才會回家，那段日子劉麗勉強過得順心。

謝秋節印象中，父母的分量不重，大部分時候都是和大哥爺爺生活在一起，每年過年謝父回家時他甚至不會主動往謝父身邊跑。

他對謝父印象最深的那次，是除夕後幾天，謝父在外面打牌打輸了，在外面酗酒才回家。

那時他正在進行大掃除，將叫門口紅色的鞭炮碎屑和家裡各種瓜果皮清掃。

謝父喝地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看見他突然就暴躁起來。

一手揚了他的掃把，對他大吼，&ldo;他媽的掃什麼地，敗家子玩意!就是你個小兔崽子把老子的財運掃走了吧，不知道春節幾天不能掃地嗎?你奶奶教沒教過你!&rdo;

謝秋節看著自己突然發瘋的爸爸，不說話。

那天是正月初五，也叫破五，奶奶說可以掃地，進行大掃除意味趕走黴運，讓家裡有更好的運勢。

&ldo;你啞巴嗎?給老子說話!!&rdo;謝父朝他吼，&ldo;跟你哥就嘻嘻哈哈，對你老子屁都放不出一個，謝秋節，我才是你爹!&rdo;

謝秋節小聲地解釋：&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