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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曾教過俺‘成雙成對’、‘百年好合’……哦,還有那什麼‘共結連理’,也能馬馬虎虎地寫出來……”
花無聲急問道:“還有呢?”
香瓜道:“差不多就這些啦!識那麼多字有啥用?學你這臭窮酸成天擺窮酸氣嗎?”
“你……”花無聲氣得臉色慘白,“馮慎那渾小子……就沒教過你識字?”
香瓜一噘嘴,“俺馮大哥原來總忙著查案,哪還有空管俺?”
“這混小子!”花無聲向地上狠狠的跺了一腳,轉身要走。
香瓜叫道:“哎?臭窮酸你幹嗎去呀?”
“你給我在這兒老實待著!我先去罵那渾小子一頓出出氣!”花無聲說完,頭也不回地出了書房。
將馮慎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通後,花無聲又氣鼓鼓地走了回來。他一言不發,又在書架上翻找起來。沒多會兒,找出本《聲律啟蒙》,一面翻開首頁,一面搖頭自嘆:“唉,我這作得什麼孽啊……竟然要混到當私塾先生……”
香瓜好奇道:“臭窮酸你在那兒嘀咕什麼呢?”
“閉嘴!”花無聲怒不可遏,“你這臭丫頭先曉聲律,再學斷字,一個月後要是作不出文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香瓜一縮脖子,“兇什麼兇?俺學就是了……”
花無聲將書一揚,大聲讀道:“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哎?你這臭丫頭愣做什麼?跟著念!”
香瓜忙搖頭晃腦的學道:“哦,天上廣寒宮……”
花無聲哼了一聲,接著念道:“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
二人一個念,一個隨,堪堪將那一東、二冬、三江、四支、五微、六魚等唸了個遍。等到傍晚吃飯時,香瓜滿口的“咚不隆咚鏘”,舌頭差點兒沒扭過彎來。
島上氣候溼熱,馮慎又練了一天的武,用罷晚飯,身上不免感到有些黏膩。他將碗筷擺好,又解開上衣幾個釦子。“三位師父,弟子打算去海邊衝個涼,先行退下了。”
鹹觀道人點了點頭,“去吧,要留神兒潮汐。”
“弟子理會得!”馮慎彎腰行禮,不想頸間一物露了出來,擊在桌角上。
馮慎剛要掩好,鹹觀道人獨目之中,卻閃出了一道精光。“慎兒,你脖子上掛的那是什麼?”
“哦,是先父臨終之時,交給弟子的一條項鍊……”
“快取來我看!”
“是!”馮慎依言,將鏈子取下遞去。
鹹觀道人只看了一眼,便篤定道:“這條鏈子我見過!正是當年掛在洪天貴福脖子的那一條!”
餘人一愣,“這鏈子……是洪天貴福的?”
鹹觀道人點了點頭,“當年我與二師弟送洪天貴福去廣昌時,確見他貼身戴著……慎兒,二師弟將這條鏈子交與你的時候,還說了些什麼?”
馮慎搖了搖頭,“爹爹那會氣息微弱,說他也不清楚這鏈子作用,只讓弟子好生收好。”
鹹觀道人想了想,道:“看來二師弟在消失的那段日子裡,恐怕就是去尋這條鏈子了……可這條鏈子,究竟是做什麼用的呢?”
見那鏈條上串著些凹凸相錯的小塊,香瓜道:“那上面的東西,倒像是劉老爺子的那些機關件。”
花無聲點點頭,道:“嗯,被這臭丫頭一說,還真是有點兒像。”
“機關件?”馮慎將項鍊展開,移近燭前打量。燭火一照,鏈上小塊的影子便投在了桌上。
空如師太眉頭一蹙,指著桌上影子道:“掌門師哥,你瞧!”
鹹觀道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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