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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趙民澤為了阻止他升職,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連別人的生死都置之不顧了。
沈宗柏猛的一拍大腿,他也顧不得什麼是否會遠離主線人物了,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去告訴上面的領導,把趙民澤這樣的禍害開出藥廠。
在食堂門口,他堵住了趙民澤。
「你喊吳剛一起喝酒,為的就是今天上午那一刻吧,你的良心上過得去嗎?」沈宗柏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雙手,避免自己朝對方的臉上揍去。
趙民澤也不掩飾,「昨天晚上我與吳叔一起喝酒,本來說了只是小酌怡情,沒想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子,我怎麼都勸不住,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覺得太遺憾了。」
「趙民澤,你太不要臉了,你明知道吳剛叔好酒,你還在工作日喊他出去喝酒,究竟安的是什麼心思!」鍾燦燦站在一邊,聽著他欠揍的話,腮幫子都氣得鼓鼓的。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鐘大質檢員嗎?他都有了唐慧英了,你還巴巴的湊什麼熱鬧!?」趙民澤臉上帶著笑容,看得出來他心情很愉悅。
沈宗柏緊了緊拳頭,「我和唐慧英同志什麼都沒有,只是出於同情帶她去租了房子,請你不要毀壞人家姑娘的聲譽。吳剛叔這件事,你別以為可以脫得了關係!」
趙民澤一點也不怕,喝酒這種事情,喝醉是難免的,只要他打死不認,廠裡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那我們走著瞧!」
第18章 八零年代家暴男(18)
沈宗柏敲開孫遠軍的辦公室門,把趙民澤約吳剛喝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上報了。
孫遠軍其實一直都比較欣賞他,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他卻也顯得很為難,
「喝酒這種事情只是今天事故的一個誘因,我知道趙民澤肯定是故意為之,但廠裡面僅僅能夠在道德上對他進行譴責,卻不能把所有事故的原因歸在他身上。」
畢竟,是吳剛自己掉到總混藥缸裡去的,並不是有人將他推下去的。
「譴責有什麼用,譴責也不能恢復吳剛叔的一隻手,我升不升職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的人留在廠裡,以後誰對他的利益有損害,他便會去傷害別人,後患無窮啊!」始終擺明白,靠自己現在的力量很難以激起多大的反響,但是支援他的人又是多了起來,事情就好辦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牽連到你,你也很無辜,不過這就是生產部門的制度,你作為一組的組長沒有辦法,雖然不至於處罰,但是這次升職估計很難了,而且你們這一組,不僅今年的獎金要還,明年的也難說。」孫遠軍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自從有了升副廠長這件事情,一組也算是多災多難。
「我覺得廠裡面制定這樣的制度,一點都不公平,對於蓄意謀害的人不懲罰,而無辜的人卻遭受牽連,工人們會怎麼想呢?」沈宗柏此刻只想讓趙民澤受到應有的處罰。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一個身形偏瘦的男人走了進來,他戴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看上去不到四十歲,穿的是一線工人的廠服。
「你覺得哪裡不公平?」對方開口。
沈宗柏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想太多,「像我們小組吳剛叔掉進總混缸攪斷一隻手這件事,明明是有人故意引導為之,可是我們卻只能從輿論譴責,並不會給予他任何的處罰,而兢兢業業做事的人卻要遭受連累,就像我們組的其他工人,累死累活做一年,獎金全部會被扣除,這樣他們的積極性從何而來。」
「宗柏,別說了。」孫遠軍不停的朝他使眼色。
「沒關係,讓他接著說。」男人伸手止住了孫遠軍,「那你覺得針對現有的制度,哪些方面可以改進呢?」
這個時候沈宗柏也隱約